完全在于自己装作无意间发给他的那张2号观众参展号牌。
音乐中一共存在12个音名,F先生规定一次观展人数须为12人,且确定分配方式后禁止交换号牌,这意味着它们在某种意义上与12位观展者绑定了。
音列残卷…却只有11张,F先生也提示有一人将以作为“门票”的方式消失。
从音列残卷的调性分布角度出发,那个“不存在的音名”,正是残卷中缺失的,以“升C”作为主音的调性,即升半音的do。
它在12音名中的顺序,为第2号。
可事实是瓦修斯现在还在自己面前活蹦乱跳。
范宁仍旧相信自己的判断,持2号牌的人不可能一进去就人间蒸发了,它必然需要某个条件达成,或触发什么与之存在神秘学联系的扳机。
比如…升C与贝多芬《升c小调第14号钢琴奏鸣曲》的别名“月光“之联系?
穿越次日初探美术馆时,自己能找到父亲在办公室留下的“无终赋格”移涌路标,正是因为把办公室悬挂的那排画里的第2幅《山顶的暮色与墙》,替换为了《第聂伯河上的月夜》。
范宁自从发完号牌,踏入大厅后方的楼梯间开始,就一直在留意,有没有哪存在与“日落月升”能扯上关系的事物。
哪怕是间接甚至牵强的联系都行,他对自己的联想能力有自信。
但这里什么都没有。月光?就连窗外夜空都是黑漆漆的。
这种一路空空荡荡的感觉让他不安,他太需要看到点什么东西了,哪怕是惊悚诡异的东西也好,因为,他需要线索,没有信息就没有线索。
可唯一存在的,就是随处均衡、黯淡、乏味、又找不到光源的惨白色。
仿佛不是建筑光线如此,而是整个世界如此。
瓦修斯在一处房门前停了下来。
从四周墙壁及其他房间的连接关系来看,这处面积很大,范宁当即想到了三人在地下建筑中光顾的,那间各面溅满五颜六色颜料,保存有《奥克冈抄本》的房间。
但以目前一路看下来的情况来估计,如果没有那些标志性的东西,他并不能判断出此处的位置是否和以前对应。
瓦修斯推开房门,和一只在半空中晃荡的,眼神空洞面色狰狞的鹿头撞了个面对面。
跟在后面的众人被这突然闯进视野的东西,吓得瞳孔一阵收缩。
待范宁看清后,才发现这鹿头只是被天花板上一根绳子吊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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