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是肯定能从无知者口中弄清楚当天经过的,商队的人也不敢且没必要避而不提。
所以可以默认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舍勒暴扣吉他」的名场面。
「不如,兵分两组?」马赛内古煞有介事地提出建议,「这事情是个正事,但你们这么混着办,效率也太低了,教会你们就继续去仔细了解了解「七重庇佑」的事情,特巡厅的长官们也差不多可以开始考察我们的舍勒先生了,这里面正好还有两间房间……」
「闭嘴。」卡来斯蒂尼主教脸色阴沉地喝了一声。
「指路人」这一群体归特巡厅松散管理,稍微算有小半个官方背书,既不是特巡厅的亲信,也和教会没有任何隶属关系,反而对芳卉圣殿来说,他们有相当部分人是异教徒。
这位红披风主教冷冷地瞥了眼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你以为你脱得了干系?本来是准备让你自行去等传唤,再说两句废话,现在就直接把你和他们一起带走。」
邃晓者和中位阶有知者的差距何其之大,而且芳卉圣殿所研习的「烛」与「池」同时具备灵觉和感官上的能力,这一通压
迫让马赛内古觉得眼冒金星,赶紧讪讪一笑闭上了嘴。
「出都出来了,那要不这样。」范宁懒懒散散地靠在摇椅上开口,让众人目光都投向了他这里。
他慢悠悠地轻摇夜莺小姐的折扇,享受着拂面而来的凉风和鲜花花香,俨然一副「来都来了」顺手当和事老的样子:「你们不是收了克雷蒂安2000镑的押金么,既然他们事情办砸了,那就别还给他了,你们自己拿着花吧……」
「舍勒先生可别开玩笑,教会可不是做生意的商会。」卡来斯蒂尼对范宁的态度显然比马赛内古要客气,这位游吟诗人的非凡实力还不确定,但有吕克特大师判断在前,其音乐造诣明显已至伟大。
「「七重庇佑」是举行「花礼祭」的核心必备之物,现在在护送滋养途中丢失,教会必须要找到是谁在假扮神职人员将其带走了,也必须查清楚这一过程是纯粹的贪财受骗、还是商队或「指路人」与其早有串通……」
「为助于我们对商队的调查,舍勒先生也请在考察一事之前,先配合我们补充一些信息,比如与那位冒充者的交手细节,比如你是如何与商队结识又决定同行的,如果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我们未尝不能给予你一些报酬。」
「你们这还真是自来熟啊。」范宁满脸都是不可理喻的神色,「我早就说了别来打扰我,怎么,我走出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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