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结束,你我狂欢的目的并不是促成,只不过是庆祝或见证,她会选择她所需要选择的基石,你我可能是嫩芽,也可能是养料。”
“我是嫩芽,再是花朵,最后是花朵上站立的鸟儿。”布谷鸟小姐凝视着其消失的身影,缓缓露出甜美的笑容。
酒吧包间,这里只留下了一堆各个桌面上的点心残羹和酒杯残盏,被范宁出面保住的克雷蒂安和特洛瓦识趣地退至外侧角落,里边剩下马赛内古与范宁师生四人。
见对方四人都在盯着他,马赛内古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那个,舍勒先生,您这边还缺学生吗?”
“如果我能有一座音乐厅的话,或许倒是缺个安保队长。”范宁瞥了他一眼,然后走到一处u形沙发的六人酒桌旁,举起了一支还剩小半酒液的高脚杯。
他盯着杯沿上布谷鸟小姐芮妮拉留下的鲜红唇印陷入思索。
“有没有熟悉感?”范宁将酒杯凑到了露娜的鼻尖。
小女孩先是下意识茫然摇头,但再过几秒后,她有些不太确定地开口:
“老师,听瓦尔特先生音乐会的时候您让我进入您的‘作曲工作室’,在此之前我好像闻到过类似的香味,它很好闻,但有些让人发晕。”
“你确信芮妮拉今晚同你一起参了赛,对么?”范宁问向身边的安。
“当然,她的序号正好在我之前。”安点了点头。
“说说她。”范宁晃荡着杯中残液。
“我了解得不多。”
“最基本的情况,知道多少说多少。”
“好。”安作回忆状,“布谷鸟小姐来自埃莉诺王室,伟大游吟诗人塞涅西诺则是她老师……她在参赛前就具备相当名气,是缇雅城的青年女高音,外貌气质和歌咏才华都特别令人迷恋动情,据说南国爱慕者和赠礼者的数量堪比一支军队那么多……老师你有没有觉得她的风情非常出众?”
“还行。”范宁点了点头。
少女闻言笑了笑,又思考了一阵:
“那老师是在担心比赛的问题吗?其实,我的信心很足够。”
“算是吧。”范宁用手臂枕着后脑勺闭眼思考起来。
5镑金币占卜的事情在前,而且音乐会期间露娜身上发生插曲时,正值自己在启明教堂灵感激发之时,他对外来灵性特征的对照辨识度极为敏感,几乎有十足把握确定,旅途中迷路后遇到的那个气质阴柔的“花触之人”,就是芮妮拉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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