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多幻想。”
众人不住点头,的确,想衡量一位“锻狮”是否在将来具备升格“新月”的潜力,有另一个具备相当权重的因素——数量!
任何一位大师都不是单靠几部神作成为大师的,而是一份长长的作品名录清单,相当多的大师都能被打上“高产”的标签。
这也是一个好例子,说明艺术作品的“格”同艺术家的“格”之间存在相对独立性:就像贝多芬的每一部交响曲都有“锻狮”到“掌炬者”之间不等的造诣、钢琴奏鸣曲也是、钢琴协奏曲也是、弦乐四重奏也是、无数小提琴作品也是,还有艺术歌曲、歌剧和大型宗教作品……
但如果以上作品仅诞生其中之一二,或分别属于不同的作曲家个体,这些作曲家的“格”却是多半会停留在“锻狮”的层次而无法更进一步。
“新月”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那是一颗冉冉升起的天体!范宁之所以被这么多人判断为高潜力,就是因为他在保持作品高质量的同时,短短两年内展现的创作速度极为高产,然而即便是这样,他想彻底跨出那一步,也仍然需要更多作品和时间的堆积。
“自然也写了些歌,同样是声乐套曲。”范宁似乎结束了追思,云澹风轻地笑笑,“名歌手决赛的时候,诸位自会听到我这位可爱的夜莺小姐为大家演绎……嗯,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首演,但也很接近,过往我为一些故人唱过,不完整,也算不上是公众作品。”
“令人期待。”何蒙心中觉得稳妥程度更进一步,因为舍勒作为游吟诗人,主攻体裁也和范宁不太一样,他更钟爱创作描绘“宫廷之恋”的艺术歌曲,当然,对于管弦乐这种严肃音乐的共性试金石,他同样具备强大的驾驭能力。
一旁的联络员安娜再次用旁敲侧击的方式试图了解舍勒过往的创作量:“这个名歌手决赛,说起来是准备至少3首歌曲,但那只是个参赛门槛,实际上如果想要夺冠,以现在的竞争程度,可能七八首都不够……”
“何止七八首,近几年都是一二十首往上走的!”菲尔茨感叹似地接话,“如果这样激烈强度的对抗,舍勒先生都打算让夜莺小姐全部用上自己的作品的话,那她可真是蒙福了,听众们的耳朵同样蒙福了。”
从以往决赛的情况来看,歌手前期准备的3首曲目,只够在有不错质量的情况下确保进入8强罢了,真正的名歌手奖项只有最后一男一女2个名额,另外6人都是提名。
为了角逐最后的冠军,选手们会在听众与评委的见证下进行一首又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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