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
这明明是一块曾用作指明地点的路牌无疑,但现在看在眼里的文字,和什么地点名称或营房的用途毫无关系!
其实,范宁最初觉得,这应该还是会有点什么意义,和当下处境应该还是会有点联系,但又觉得真没什么意义,真没什么联系。
他试图解读这些文字“隐喻义”的思维,就像被一把高压水枪连着脑子一块冲走了。
“继续看看其他地方吧。”
背后是沉默高大的哨塔,左边尽头是刚才钻进来的铁丝网,另外两个方向都可以先后去查看一下。
右边的房子相对少一点,几堆孤零零的黑影,坐落着似乎是曾经作为种植区的围栏外,再远处就是连通湖泊方向的沼泽和芦苇地。
“吱呀——”“哐当!”
一栋十多平米见方的小屋,风化的铁门被绕轴拉开,在达到某一角度时,由于承受超出极限而脱落砸地。
房间内一股充斥着腐朽郁积味道的空气流了出来,但不算过于令人不适的异味。
图克维尔主教率先跨了进去,持枪的军士们当即跟上。
“嘭。”他的视线所落之处,几盏遍布灰尘的油灯无火自燃。
没有怪物。
火光驱散了死水一般的黑暗,小屋开裂的砖石间长着花草,放着几把烂木椅子和柜子,墙边则靠着一条宽敞的灰褐色皮沙发,布料已经溃烂卷起,身后窗子上挂着的织物也已脆化。
而在沙发跟前,竟然静静地靠着一把.
“大提琴?不对.低音提琴?”图克维尔愕然出声。
设身处地来看,这场景实在是有些与常理错位。
“呵呵,这些南国人在曾经的失常区前沿布设营地时,还有心思设几间琴房的么?”雅各布司铎也不由得干笑了几声。
范宁皱起眉头,打量起这把与成年人近高的、近乎竖直立地的低音提琴。
它的做工有些嶙峋粗糙,而且带有不少霉斑,但木头在灯光下整体呈现出一种柔软的浅色,红褐的纸板淡而透明,依稀可以看到内部存在青色的纹理,琴弓放置在地,发黑的弓毛一端脱落,一股脑儿地散落到另一端。
“你们有没有觉得,余光里的那一圈‘流彩’,好像变多了一些?”
下一刻,博尔斯准将的惊疑开口打断了范宁的沉思。
范宁当即仔细感受了一番。
“没有。”
他确认那圈“肥皂薄膜”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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