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它们的“扯力”不强,没有展现出阻碍,但范宁仍旧毫不犹豫地施展出温度逆行。
“啪嗒.”“啪嗒.”
黑烟冒出,脐带被烧得从中断开,黏液越拉越细。
一件件形状怪异的乐器重新坠地。
“嗯?”
琼的姿态保持着俯瞰下方的样子,似乎在仔细感应着什么。
“等一等。”她举起了自己的银色长笛。
在范宁惊疑不定的注视下,那些尚未分化彻底的、带着毛发和肉质光泽的“乐器”,一件件地被隔空吸取了上来!
既有原先被脐带牵连、烧断后坠落的,也有直接从小木屋内穿破房门、窗子、屋顶而出的新的“乐器”。
它们上升的速度越来越快,带上了视觉残留,最后变为不定形的线条和光影,轻若无物地融进了琼的长笛里面。
“我觉得,我的情况在变好,变得更好,甚至有突破曾经最好状态的迹象”
她的瞳孔中荡涤起深奥的紫色火焰——比起范宁所认知的邃晓者这一较低层次,更有本质区别的神性之火;
她神情变成了深度思考的状态——因为回想起太多新的记忆,消化起太多新的信息和知识,而不得已作出的深度思考。
“你的.长笛为什么可以吸收掉这些东西?”范宁的语气很艰涩,也很奇怪。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起来,这大概算是“吸收”吧?
在范宁上一次飞往灯塔的记忆里,琼自始至终没有恢复、没有出现,因此,长笛是在自己手中的。
难道这些怪异的“乐器”被拔出,并不是因为脐带缠上了自己——跟自己本身没关系,只是因为携带了这根长笛的缘故?
那当时的F先生又为什么一副见怪不怪、依旧慢条斯理“解说”的样子,就好像这异变是出自于他手?
“这根长笛,是我家族祖辈们用过的乐器。”琼在思索中低头看手,“不是以前的博洛尼亚家族,是我后来进入失常区规避‘天孽’、莫名其妙‘重生’之后所在的尼西米家族。”
“尼西米家族”范宁回想起应该是912年秋天的记忆,“有一次做你家‘艺术顾问’时应该简单聊到过,我记得你的先祖是因为在新历7世纪下半叶征伐尼勒鲁王国的战争中立功,被授予爵位,才得以形成家族传承下来。”
少女点了点头:“这把长笛是起初放置在‘瓦茨奈小镇’祖宅阁楼里的古董,就是那个我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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