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到闹哄哄的院门口,院中唱戏的喝酒的一大堆人,压根就没有人看门或者接待。
「周祥顺八成认识我,待会就看你的了……」
程一飞跳下马牵过两根缰绳,将两匹马都拴在了抱鼓石上,千山雪立即戴上了白色面纱,下马抛了个媚眼跟他进了院。
隐藏任务不仅是干掉周祥顺,还要解救被他绑架的妇女们。
两个人穿过嬉闹吵嚷的人群,等绕过戏台来到内院外一看,宽敞的三合院就是一家赌档,三间瓦房里挤满了各色赌鬼。
这种场合是不可能有女人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都是兔爷。
程一飞戴上顶遮脸的黑绒帽,千山雪则娉娉婷婷走进院子,马上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嘿~好俊的兔子,不会是个小娘子吧……」
一个醉醺醺的汉子拦住去路,伸手就往千山雪的胸口摸去,但千山雪却一把拧过他手腕,猛地折到他身后按在了墙上。
「唉哟~疼疼疼……」
醉汉龇牙咧嘴的痛呼了起来,千山雪压在他胸口娇嗔道:「死鬼!这么猴急作甚呀,顾二虎死到哪去了呀,待会咱们一起快
活嘛!」
「撒开老子,虎爷!有个兔子找你……」
醉汉愠怒的扭过头喊了一声,只见一个大胡子从茅房里出来,疑惑的望着千山雪问道:「老子又没叫兔子,寻***啥?」
「虎爷!奴家师父叫我来的,希望您卖个面子……」
千山雪娇滴滴的掏出张银票,使了个眼色又走进了茶水房中,虎爷便大摇大摆的跟了进去,不爽道:
「你是臭大姐的徒弟吧,谁他娘让你找到这来的,懂不懂规矩啊?」
「爷!京里一堆大老爷染了脏病,硬说传染源是咱们……」
千山雪急声道:「京里已经炸锅乱套了,凡是做咱们这行的都要抓,奴家也是受熟人之托,来赎一个姓胡的姑娘,好让人家过一个团圆年,办完事就得连夜南下了!」
「你赎人找我作甚,老子又不干绑票的买卖……」
虎爷神色一变扭头就往外面走,千山雪一听就知道打草惊蛇了,猛地上前一把抓向对方的后颈。
「砰~~」
虎爷突然闪电般的反身一掌,居然隔空把千山雪拍翻在地,抽出一把短刀就怒骂道:「臭***,敢套老子的话,谁派你呃……」
虎爷忽然触电般的一昂脑袋,手里的短刀也当啷一声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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