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庸爷,这单我就接了?”
徐得庸没好气道:“自己说的算,再问懒得不搭理你。”
“得嘞。”刚子起身和田涛商议起来。
黄大甫挠了挠头道:“邱兰,你选择让谁做?”
名叫邱兰的短发女青年,利落的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徐得庸道:“我想在木鞋上刻上梅、兰、竹、菊的图案,需要多少钱?”
徐得庸接过看了看,不是很复杂的图案,合起来也赶不上他那条“龙”。
他道:“再加两毛。”
邱兰道:“成交,我再加两毛你直接给包工包料。”
徐得庸看了眼旁边黄大甫,冲他眨眨眼道:“料子你完全可以让大甫同志帮忙给弄,花不上两毛钱。”
黄大甫愣了一下,立即道:“对,邱兰,这事交给我就成,保证没问题。”
邱兰犹豫了片刻道:“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黄大甫有些傻笑道。
等邱兰走开,徐得庸挑挑眉对黄大甫道:“大甫同志,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黄大甫还有点不好意思,咧嘴笑了笑道:“嘿,兄弟你这……。”
徐得庸悠悠道:“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撒向人间都是情,浪费感情可不行,兄弟你不努力,只会被别人有机可乘!”
黄大甫顿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
随即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道:“得庸哥,可还有别的能教小弟?”
徐得庸道:“自己悟,我也还单着呢。”
他不能教坏年轻人……。
……
商议完毕,徐得庸和刚子一起去看平板车。
徐得庸要拉着刚子,这货死活不愿,没辙,只好掉个个。
嘿,徐得庸也是头回坐自己的车,有点新鲜劲。
骑了二十多分钟,拐进一个相对偏僻的小胡同,两人来到想要置换车的人家。
这户人家住的是类似蔡全无家那种单门独户的小院,三间小房,院子和天井似的。
刚子下车推开门道:“板儿爷在家吗?”
“咳咳咳……。”
一阵咳嗽先传来,一道稍显苍老的声音道:“在呐,是刚爷来了。”
很快一位五六十岁的汉子,一瘸一拐的从房间中走出来,边走边道:“老婆子快把汆儿放上,让刚爷进来喝杯热茶。”
汆子,又称“水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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