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哈腰道。
刚子皱眉道:“刘蒙子,这可是派出所门口,你少在这出洋相。”
“是,刚爷,您说的对。”刘孟连忙站直溜道。
可能觉得有刚爷撑腰,他斜眼瞥了徐得庸一眼,围着徐得庸三轮看了看道:“这就是你的破三轮啊,比我家的差远了,五块钱的补偿太少……。”
“啪!”
刚子照着这货脑袋就是一耳刮子道:“这都是已经商量好的,你瞎逼逼什么!”
刘孟捂着脑袋低声道:“刚爷,多要十块,咱们对半分……。”
“分你个大头鬼,少跟我扯蛋,我是那样的人吗。”刚子又想抬手扇他。
这货立即抱头求饶。
徐得庸看了眼刘老头,他明知刚子还得看自己脸色,却没告诉儿子……。
他拍了拍刚子的肩膀道:“以后这货要是不正经拉客,见一次揍一次。”
“得嘞庸爷。”刚子立马配合着答应道。
正要开口的刘孟顿时目瞪口呆,刚爷的爷……!
刘老头在后面给徐得庸抱了抱拳,惭愧啊,自个的儿子管不了。
徐得庸还一礼,付了刘老头五块钱,嘿,没花自个的钱!
几人进入派出所,很快就办好手续,以后这辆三轮板车就在徐得庸的名下。
徐得庸也正式成为一个年轻“板儿爷”。
这年代行业被称为“爷儿”的,多数是一种调侃,带有“贬义”的色彩,比如膀爷、佛爷(小偷)、侃爷(吹牛逼的)、帽儿爷(傻逼)等等。
“板儿爷”称号流行还得公私合营后,拿死工资,服务态度便下降,拉货搬东西有时也爱搭不理。
人们才这么调侃起来,拉车的都成“爷”了。
这里将错就错这么叫着。
事了,告辞,徐得庸又扔给刚子一盒烟,骑着三轮板车回家。
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他回家将板车收拾收拾。
半路在杂货铺买了合叶、绿色的油漆、板胶、长钉、弯钩等东西,五块多钱又花了。
这意外之财得尽快花喽,留着不好。
等他骑着板车回到胡同,路过的人见着惊讶道:“哟,得庸,这是换车了?”
“哎,李叔,我这以后改拉货,谁家有需要言语一声。”徐得庸笑眯眯道。
“成,有人用车我一定给言语。”
“先谢过您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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