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跟了出去,见到徐得庸车上拉的大酒坛,顿时眼睛一睁,衡量一下不说话了。
徐得庸抱起一坛酒进入小酒馆,倒入其中一大酒缸。
范金有见此很有眼色的上前帮忙扶住酒坛道:“我给搭把手。”
“哗啦……!”
酒香弥漫,一边的酒客不禁猛的多吸了几口。
徐得庸淡淡一笑道:“谢了。”
“唉,得庸你忒客气。”范金有笑着道:“都是为小酒馆干活嘛。”
赵雅丽忍不住道:“范金有,你这段时间觉悟的提升可是有点让我刮目相看啊。”
范金有笑着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这么长时间要是没点长进,二十多年不活到狗身上去了。”
陈雪茹闻言,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狗也都是分品种的。”
徐得庸耳朵微动,他听力好隐约听见,范金有在和赵雅丽说话没有听到,不然保不齐又得咬人!
他是发现了,这娘们就是“祸水”体质,没事也总想整出点事,和火车想出轨一个道理。
外面马飞趁这期间,抱起一坛试了试,抱倒是能抱起来,但酒缸发滑,走进小酒馆都够呛,更别说抱着倒进大酒坛了。
徐得庸又依葫芦画瓢,抱起一坛倒入另一大酒缸,他拉的两种酒,一种度数高一种度数低。
马飞有些悻悻的坐下喝了一口啤酒。
陈雪茹媚眼微眯笑着道:“你还年轻,等过几年力气就能赶上他了。”
马飞摇摇头道:“得庸哥的力气是专门练过的,除非他教我,不然我肯定比不上。”
陈雪茹兰花指捏着小酒杯笑了笑,随口问道:“你小子倒是有自知之明,多大了?做什么的?”
看着陈雪茹风情万种的样子,马飞不禁呆了呆,有点结巴道:“我、我叫马飞,今年十七,还、还没做什么,邰叔让我跟在得庸哥身边学手艺。”
“哦。”陈雪茹来了一点兴趣道:“那说起来,你是徐得庸的徒弟喽?”
“不是。”马飞立即否认道:“没拜师,他也没有大我几岁,就是跟在他身边学习。”
陈雪茹托腮道:“那邰叔是谁?说话那么好使,让他教就教,让你学就学?”
“邰叔是……。”
“咳。”徐得庸忽然咳嗽一声打断道:“马飞,喝完麻溜回去,不然等会天都黑了。”
马飞也反应过来,讪讪一笑应道:“这就回去,我不是看您两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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