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后要是被捉,就自求多福吧!”
张三眼睛一激灵道:“庸爷,不会那么严重吧?”
徐得庸道:“严不严重要看你们倒腾了什么,若是只是局限目前我知道这些还好说,若是涉及统购统销的东西,呵呵。”
这声“呵呵”让刚子和张三心下一跳。
“呵呵。”刚子嘴角微抽的笑了笑道:“那不能。”
说着,摸出一个信封推给徐得庸道:“庸爷,这是您的,说好的有您一份。”
徐得庸打开看了看,都是五块的,一共二十张,一百块钱。
他拿出十张,剩下的推给刚子道:“这些就够了,毕竟我已经拿过一些东西,价值也不少。”
刚子道:“庸爷,这拿来的我要再拿回去,您是让我脸掉地上啊!”
马飞没好气道:“得了,我得庸哥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呢明年也不出去玩了。”
刚子愣了一下道:“小马哥,您这几個月不是玩的挺好的嘛,要是嫌分得少可以再商量。”
马飞有些郁闷的道:“不是,是邰叔听了得庸哥要传给你们的话,就说过了年托关系给我找个学徒工的活计,不让我再乱窜了。”
徐得庸闻言目光微眯,没有说话。
小理儿则喜滋滋的抓过徐得庸手中钱,捏着玩。
刚子挠挠头道:“庸爷,您是不是听到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传闻?您和邰叔这么一搞,弄得我心里也有点不踏实。”
徐得庸轻笑一下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岸上和水里还是不要越界的为好。”
刚子点点头道:“得,我知道了,那明年我们收着点,尽量……不是,肯定不越界。”
“嗯。”徐得庸道:“以后也甭算我那一份了,不过大家还是朋友,欢迎你们有空来小酒馆喝酒。”
几人又聊了会天,刚子等人便要告辞离开。
徐得庸客气道:“不留下道小酒馆喝一杯?”
“不了,改天吧,我也得回去好好寻思寻思。”刚子咧嘴笑道,这货看起像大老粗,可粗中有细,不然徐得庸只给点拨了一番,他也做不到现在这程度。
临走前,侯四这家伙还给徐得庸行大礼磕了一个头。
徐得庸一把把他提溜起来道:“侯四,伱这是做什么?”
侯四双手都是老茧,闷闷道:“庸爷,虽然没有师傅之名,但您有师傅之实,教了我很多东西,我给您磕一个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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