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弟,算了。”赵棫低声道。
赵榛闷闷不乐,埋着脑袋不说话。
罗肇让人抬来一筐筐铜钱,又写下取消婚约的契书,自己签名之后递给赵榛。
赵构觉得不能始终被压制,得整点活找回面子,于是指着那几筐铜钱说:“这些太重不易搬,吾等只要银元!”
“对,只要银元!”赵楷连忙说。
除了做这些,二人也没有别的手段,连一个罗家分支都能欺负他们。
罗肇只得拿出银元,双方很快签名画押,送瘟神一般把赵家兄弟送走。
几兄弟离开罗家,发现外面居然还有人等着。
他们刚出去,就听到一句句询问:
“婚事可还要办?”
“罗家赔了几多钱?“
“不会真给悔婚了吧?”
“……”
兄弟几个拿到钱,根本高兴不起来,知道自己成了东京百姓的笑料,在附近叫了一辆驴车赶紧逃出城去。
驴车行了一阵,赵构开始抱怨:“出了这等事,俺还怎去圆社踢球?去了必被笑话!”
“俺也不好意思以文会友了!”赵楷也开始唠叨。
赵棫本就一肚子火,此刻更生气:“十八弟的婚事,还比不过你们的颜面?自朱太子率兵进城,我赵家早就颜面扫地了!”
赵构居然转移目标,对着赵楷阴阳怪气:“我们兄弟虽是前朝贵胄,却也就三哥风光了几年,把什么福气都享受到了。身为皇子,居然科举高中状元,从礼部到考试官,一个个都帮着作弊……”
“谁说俺作弊了?你莫要血口喷人!”赵楷大怒。
“有没有作弊,你自己知道。”赵构心里对赵楷怨气十足,这回终于打算全部发泄出来。他当年为了拍赵楷马屁,经常跑去赵楷府上玩耍,不但多次受窝囊气,而且眼红赵楷那严重违制的王府。
赵楷拍胸脯说:“我那状元,是凭本事考来的!”
赵构冷笑:“十五六岁的年纪,力压全国俊才,一举考中状元。这种事情傻子都不信!”
“你再说一句?”赵楷指着弟弟。
赵构笑道:“欺压兄长,科举舞弊,还妄图篡位,说的就是你!”
“我我我……我打死你!”
颠簸的驴车上,赵楷猛扑向赵构。
二人抱做一团互殴,车夫听到动静连忙停止前进。
另外三兄弟已经看傻了,他们今天是来谈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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