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大吼道:“你可是我的大娘子,怎能如此没有容人之心?”
王若弗指着自己大叫:“我没有容人之心?我已经容忍那个贱人几十年了,现在跟之前可不一样,那对贱人母女得的可是肺痨啊,已经有两个丫鬟被传上了,你还要把她们留在府里,难道真的想要整个盛府都给她们陪葬吗?”
盛纮激动的狡辩:“大夫只是说像肺痨的症状,又没说一定是肺痨。”
“不是肺痨,这都一个多月了,为什么还没好,反而是越来越严重了,甚至还传给了去送饭照顾的丫鬟?”
王若弗寸步不让,愤怒的喝道:“官人,那贱人不过是个妾,我才是你的正头娘子,现在盛府上下,谁不害怕,若是再把她们留在府里,盛家就完了,你想看到盛府的人都传上肺痨,给那个小贱人陪葬吗?”
“如果老太太还在的话,也一定会赞同我的决定,将那对贱人母女赶到城外的庄子。”
盛纮气的指着王若弗直喘气,但却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不可能,霜儿和墨儿肯定不是肺痨,她们以前身体好着呢,怎么可能突然就得肺痨了?”
王若弗一脸不屑:“谁知道呢,或许是她们恶事做尽了,老天爷惩罚她们。”
“你,你胡说,有你这么编排人的吗?”
“我编排?这本来就是事实好吧,官人,反正我决定了必须要把她们送走,如果你非要留着她们,那,那我,我就带着长柏如兰他们去华儿的侯府去住,反正有这小贱人母女的地方,我是不敢住了。”
“你,你,搬到华儿那去住,亏你有脸说得出来,你就不怕被人笑话,被人议论吗?”
盛纮气急败坏,几个月过去了,他依旧执拗着,跟华兰的关系还没有和好,本来就很生气的他,一听王若弗要带着长柏如兰他们去忠靖侯府住,肺都气炸了。
王若弗也不管,大声道:“被人笑话,也比传了肺痨,丢了命好,实在不行,我就回娘家,反正她们不走,这盛府我是不敢呆了,你爱煞了那小贱人,你不怕死,我怕,我们全家都怕。”
盛纮气的直哆嗦,就在这时,盛长柏夫妇走了进来。
“父亲,母亲,你们别吵了。”
王若弗一看到儿子儿媳,急忙走了过来说道:“柏儿,听娘的,你爹要是不把那对贱人母女赶走,你就跟朝云去海家暂住,咱也不要顾面子了,性命要紧。”
盛长柏当然不可能去岳家住,劝道:“娘,没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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