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跟周辰相处了那么长时间,也是习惯了周辰经常说些他没听说过的词句,也明白周辰口中所说的八卦指的是什么。
“贫僧当初也是皇子,也曾有过王府娇妻美妾,虽然现在已经出嫁,但对男女之事也是明白其中的滋味,更何况殿下自己不也承认了,你跟漼姑娘之间,是有感情的。”
“呵呵,还套起我话来了,感情也不一定非得是男女之情,亲人之间,朋友之间,那也是感情。”
“殿下现在说这些,自己相信吗?”
萧晏调笑了一番,然后又说道:“我看那漼姑娘也是对殿下思念的紧呐,这守孝期刚过,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西州,殿下觉得,她这么急切的想要回来,是为了谁?”
周辰丝毫没有因为被萧晏调笑,就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是毫不在意的回道:“你是个出家人,看破不说破的道理不懂吗?”
萧晏笑的很开心:“懂,当然懂,我只是没想到,堂堂的小南辰王,居然也会有得相思的这一天,漼姑娘好福气,殿下也是好福气呀。”
“别废话了,喝酒。”
两人互相碰了一杯。
放下酒杯,萧晏忽然话锋一转:“殿下,别怪贫僧多嘴,当年你为了让皇室安心,发下了那样的毒誓,这恐怕会成为阻碍你和漼姑娘的障碍,漼姑娘毕竟是北陈第一望族的漼氏之女。”
周辰只是淡然一笑。又跟萧晏碰了一杯:“车到山前必有路,你的好意和关心,我心领了。”
“听殿下这么说,想必心中已有主意,倒是贫僧瞎担心了。”
几日后,周辰坐在城外军营的帅帐内,萧晏站在他右侧。
宏晓誉等人押着一个身穿华服,形象颇为狼狈,满脸不甘的中年男人,走进了帅帐。
“师父,人已带到。”
周辰看向了面前的中年男人,这人就是不久前反叛的皇族刘长善,不久前他的军队被南辰王军击溃,本人也被俘虏。
“刘长善,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刘长善这才抬起头,面露不屑:“输给你小南辰王,我不冤,命给你便是。”
周辰也是真的无语,你说这北陈江山,别的诸侯王叛乱也就罢了,就连刘氏皇族自己内部,都是反叛不停,这中央集权的能力实在是太差了,皇帝的命令除了中州那一片区域,到了地方,几乎就没有什么威严存在。
周辰也懒得跟刘长善多说,挥挥手就让宏晓誉把他带了下去。
“殿下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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