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坐着,而是起身准备添一把火。
她走到中间,面对着庄墨韩,不卑不亢的说道:「庄先生学贯古今,我一向是佩服的,但刚才的话却不敢苟同,我虽是一介女流,见识浅薄,却也读过范闲那篇七言;此人是很年轻,但仅凭这首诗便可看出才气逼人,先生刚才的话,隐隐针对范闲,莫不是担忧少年郎后来居上,将来名声盖过先生?」
庄墨韩配合着李云睿演戏,浅浅一笑,并未回答。
李云睿又面向众人:「在座诸位都是股肱之臣,名学大家,自然不喜口舌之争,本宫不识礼数,却愿意为我庆国才子说句公道话。」
庄墨韩这才开口问:「是说那首七言诗吗?」
「正是,敢问先生有哪首诗,能胜过范闲这篇七言的?」李云睿"挑衅"的问道。
庆帝这时故作不满的打断:「云睿,殿前休得无礼,庄先生海纳百川,对此等言语不必在意。」
庄墨韩微微点头,轻轻的念出了登高这首七言诗,随即叹道。
「真是一首好诗啊,我写了一生的诗,就没有一首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李云睿又适时的开口:「这么说,庄先生是甘拜下风了?」
庄墨韩道:「这诗的前四句是极好的。」
「可世人都说,这诗中最精华的是后面四句。」
「后四句自然是绝句。」
说到这里,庄墨韩故意重重的叹了口气:「可惜啊,那不是范先生所写。」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就连范闲自己都愣住了,因为这的确不是他写的。
李云睿更是故作惊讶的问:「这诗是范闲抄袭的?」
「是。」
庄墨韩刚应一声,庆帝也故意补了一句,表示他也怀疑范闲的才气,于是有故意问范闲,有何解释。
范闲虽然惊讶,但也不慌,从容应对,二皇子也为他作证,并且还把郭保坤拉了出来。
庄墨韩在这个时候,将自己的老师拉了出来,说登高后四句是他师父所著,并且说的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
范闲问了两句,得知庄墨韩老师并非杜甫,这才彻底放心,也明白今日庄墨韩是来者不善,并没有急着辩解。
祈年殿内,议论纷纷,主要是庄墨韩名声太大,他这么一说,很多人都产生了怀疑,因为以范闲的年纪来说,确实是不太可能写出登高后四句那样的诗句。
随着庄墨韩将自己伪造的手稿亮出来之后,质疑声更是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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