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与过去的事。他拍着萧氏的后背,缓缓道:“月宜一贯识大体。朕过几日就命尚宫六局的掌事来你这儿回话,再让静妃把宫帐拿来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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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皇帝在这一日的傍晚时离了长信宫。他本想留宿,但萧皇后说自己身子不适,没法子侍寝就不该缠着皇帝,这么劝着,皇帝遂听话地去了恬嫔宫中。
&nb看着皇帝走了,萧皇后叹一口气,懒懒地歪在床榻上。
&nb齐嬷嬷看她盯着宫门口,知道她还心心念念地想着丈夫,不忍地上前道:“娘娘怎么不让皇上留下呢?您该不会该生皇上的气吧?”
&nb萧月宜嗤笑一声:“生气?我有那么蠢么!”说着却又叹气:“我这身子也不知怎么了,白日里胸口痛,一犯病就要活活痛死。晚上下腹冷得跟揣了冰块一样,大夏天地盖棉被都冷得睡不着。我怕留了皇上,和他同寝,被他瞧出端倪就不好了。”
&nb若说萧皇后最看重什么,无非是皇后的权柄罢了。若是拓跋弘知道她病成这个样子,就会认为她没有能力去管事。再则静妃一众一旦知道了,一定会趁虚而入。
&nb齐嬷嬷十分担忧:“娘娘病着,就更不能硬撑了。您该让那些御医们好好瞧瞧,看该怎么治啊……”
&nb“能怎么治,多少年的老毛病了。”萧皇后并不放在心上:“我想着,是这一遭的事情我和皇上赌气,气坏了。等这两日我好生调理着,多半就好了。”
&nb“可梁御医昨儿还说了,娘娘这病要小心着,大意不得。”齐嬷嬷声色有些发颤。昨日梁御医领着一众医官来长信宫诊治,说皇后是陈年旧疾了,要好生调养着。这样的话他们说了十年,却没有办法治好皇后,只能调养。
&nb皇后亦不以为意,索性她早已对生育一事不抱希望,调养不好又能怎么样。
&nb但梁御医还是私下里多嘴了一句。他提醒萧皇后,这一次的病来势汹汹,和以往有些不同。他本事有限,无能清除皇后当年中的毒,却察觉到皇后现在的身子有些不对劲。他十分认真地叮嘱皇后说要多加静养,不能大意了。
&nb萧皇后看一眼齐嬷嬷,淡淡地笑:“你别东想西想。这么些年了,我的身子时好时坏,咱们都习惯了。”
&nb她是真不指望着好起来。
&nb齐嬷嬷看她这样子,打心眼里疼惜,不顾身份上前抱着皇后的半个肩膀,老泪纵横:“娘娘呀,您这是何苦呢。您还是休养身子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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