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安令姬倒也想去求皇上主持公道,但她一个不得宠的,皇上到底会信谁,不问自知。
安令姬这边回了宫,心里仍惴惴不安。依着何氏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而那个时候慧嫔还能不能庇护她,却未可知。
安令姬心神不宁,思来想去,咬牙吩咐心腹的宫女道:“去把‘玉面芙蓉膏’拿出来,送去华阳宫绯烟楼。”
那宫女唬了一跳:“小主,那东西统共才两盒子,您自个儿都不够用呢!再则,‘玉面芙蓉膏’的秘方是安家祖传,怎能透露给外人啊……”
“宫里不比别处,现在何氏欺辱我到如此地步,这么下去,别说采菡的命,我自个人的命都保不住!”宫里失宠的女人最后是个什么下场,安令姬不是不知道。她站了起来,眼睛中是深重的恨与悲凉:“‘玉面芙蓉膏’再好,不过是身外之物,慧嫔得了这个,才会真正愿意来帮我。现在我除了求她,没有别的活路。”
而林媛这边照例提着东西去了建章宫。拓跋弘并不在书房,安桂引了林媛至内室,方看见拓跋弘一身锦袍常服,刚洗过的乌发湿漉漉地垂在耳边,端看着竟有些闲散不羁的贵公子之感。
他朝林媛招一招手,笑道:“今日怎么来晚了?朕等了你许久不来,就先去沐浴了。”又劝:“若是觉得累,就不要来回奔波了,你实在闲得慌就去和齐容华她们听戏,何须整日钻在厨房里又要顶着日头赶过来送膳。”
林媛闲闲地在他身侧坐了,娇笑道:“嫔妾才不喜欢听戏,无趣的很。还是每日给皇上煮吃的,心里头高兴,又打发时光呢。”
拓跋弘知道她的性子,都十六七岁了,却是个很闲不住的人,宫里寻常的玩意又都不喜欢。眼下她有了孕,身子不方便却仍要下厨,自己也不是没劝过。
林媛厨艺不算好,却胜在心思多,总会捣鼓出来一堆新奇的膳食。她每每拿过来的东西,有时候吃着会有惊喜,但更多的时候是惊吓——不过拓跋弘反倒好这一口,即便弄出难吃的东西来,尝尝也觉得有趣得很。
“那么今日是什么呢?”身边早有宫人上前摆膳,从两个硕大的食盒里取出一碟一碟的菜肴。拓跋弘指着其中一个甜白瓷小碗里装着浓白的汤品询问,一壁伸手抚着林媛细腻的颈骨。
“唔,不过是百合花与南瓜、鲫鱼一块儿煮……”林媛被他弄得发痒,脖子一缩避开他的手,嗔道:“皇上别这样动手动脚地……”
“你的肚子有八个月了吧?可惜朕还要再等两个月。”拓跋弘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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