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报……西夏那边战况不利……”
“蒙古王呢!他在哪儿?”拓跋弘不耐道:“方才朕还与他商议西夏的战事,因着这边出事朕过来瞧瞧,一转眼又不知他去了哪里!呵,身为王,对国事朝政都不上心,这真是……”
对拓跋弘来说,元烈实在是个糟糕的队友。他愤愤地甩了袖摆,指着赵昭仪道:“你留下来看顾媛儿与帝姬。朕先行去前殿书房。”说罢匆匆带着大队随从迈步离去。
眼瞧着皇帝离去,静妃和赵昭仪不得不站出来主持大局。林媛的手方涂了药包裹起来,刘御医说只是皮外伤,不打紧。温庄则有些虚弱,被几个宫女七手八脚地服侍着。静妃和赵昭仪见状都去搀扶温庄。
“不过是割伤了,哪里用劳动这么多人。”温庄柔柔弱弱地说着,面露愧色:“都是我不好,篝火宴席都被我搅了局。”
“殿下您无事就好,皇上不会怪罪您的。”静妃连忙安慰她。林媛道:“皇上虽去了书房,臣子们的席位上还有许多宗亲贵胄们不曾散去。咱们不要打搅了大家,还是快些回寝宫吧。再则行宫里头布置地仓促,还不知寝殿的路怎么走,黑灯瞎火地早做准备才好。”
赵昭仪点头赞同,她与林媛交好,自然抢先扶了林媛要送她回宫。静妃便去照看温庄。
几人互相别过。温庄似乎是受了惊,不愿意独自乘坐轿辇,楚楚可怜地拉了静妃要与她一同步行回去。静妃哪里能拒绝一个小伤员,就依了她,两人一块儿往温庄的寝殿的方向去。
二月份的夜晚天朗气清,空气冷冽而洁净。木兰围场的行宫相比起逐鹿围场、骊山二城,实在是简陋地多了,不过拓跋弘倒是喜欢这里的草场,兼之豹山河从此地传流而过,在行宫的西北角自成一高十余丈的瀑布,水势壮丽,与皇宫中人工挖建出来的碧波池、太液池等大不相同。
温庄自幼在秦宫长大,嫁去蒙古后便见到了一辈子都不曾见过的最美最广阔的草场,高耸入云气势磅礴的冰川高峰。然而,所有在蒙古的记忆都是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光,她一点都不喜欢这类最接近与自然的壮美风景。瞧着豹山瀑布在眼前飞流直下,静妃与她笑谈着木兰围场的好风光,她却丝毫没有一丁点开心的感觉。
她突然地握住了静妃的手:“娘娘,今日的事情真是辛苦您了,这么晚还要送我回宫。”
她手上还沾着不曾洗净的血。静妃感觉到手臂上黏糊糊一片,心神本能地一紧,却是不敢推开她,只好赔笑道:“帝姬才是真正的辛苦……林媛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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