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没有办法解释了,赵毅德立马改了说辞。
“我,我记错了,我好像是探过她的鼻息......”赵毅德眼睛转了两圈,改了口供,“对对,是我太紧张记错了,我是太害怕了所以跑开了。”
赵毅德牛头不对马嘴,嫌疑更大了。
夏知月立马抓住了这个可疑之处:“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
“我记起来了,我当时以为召儿没气了,我以为她死了!”
“你未婚妻死了,你为什么不想着报警,反而一跑了之??”夏知月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不是你杀了她,那你跑什么?”
“当然是因为钱氏夫妇不喜欢我,我害怕他们会指控我杀了他们女儿。”赵毅德着急忙慌地继续说道,“钱氏家大业大的,钱老爷想捏死我的话,和捏死一个蚂蚁差不多。
现在想来实在不应该,我和召儿夫妻一场,我却因为这种事情逃避......”
赵毅德表情深情,眉头低垂眉心紧皱,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夏知月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说不上来的恼。
这男人为了自己的安全和名声,对即将成婚的爱人见死不救。
事后又千悔万恼,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给外人看,只会嘴上功夫。
原本夏知月已经认定此人就是动手捅了钱召儿的人,可他们没有证据,加上赵毅德的每一句话都合理圆回来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夏知月是有抓人的心,却没抓人的证据。
连她自己也有些怀疑,这个赵毅德到底和这起案子有没有关联。
赵毅德的说辞听起来虽然有些离谱,却也算合理。
夏知月不禁开始自我怀疑,难道这个赵毅德真的和谈晚所说的一样,单单只是目睹了钱召儿被害,又担心钱家指控自己才逃走的吗?
会议室内静悄悄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传出说话声。
谈晚调整了一下坐姿,翘起二郎腿。
她面无表情,语气始终淡淡的:“我早说了,我相信不是你对钱召儿下的手。”
“对嘛,我早说过......”赵毅德急切地附和,说到一半却又被打断。
“一个再怎么没经验的犯人,也都懂的抹去现场自己留下的痕迹,要是你真的捅了人,身上不可能一点血都不沾。
哪怕事后再怎么害怕恐惧,也不太可能对自己的血脚印视而不见。
在你被夏警官抓回来审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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