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的只有恶心的血肉和残肢。
在那个操蛋的世界,还能保持思考的正常人每一个都很珍贵。
有太多想的太多的家伙被自己逼疯了。
“好吧,我说了废话。”
布尔凯索深呼吸,然后暴躁的取出了夸尔凯克的苦酒往嘴里倒着。
现在的他或许更能明白一些夸尔凯克的苦涩。
这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除非放弃抗争、放弃自己作为旗帜的存在。
先祖们都很清楚,布尔凯索是不会放弃的。
所以才对他信任至此。
放弃能得到什么?
或许在现在的世界,放弃努力能够得到一张温暖的不会指责也不会抱怨的床,但是在庇护之地,放弃就是选择了最凄惨的死法。
只要是战士,没几个会放弃的。
“我会送你一个座钟的,我想把它放在不朽之王的王座边上是个不错的选择。”
古一笑眯眯的说着。
一个法师和野蛮人之间的默契。
时间宝石总不能像是一块石头一样随手丢在地上,总得有个器皿来盛放一下。
手表是个不错的选择,座钟也挺棒的。
至少这些东西能够让布尔凯索不要再抬起头看着太阳或者月亮来判断时间。
“提前说好!我可不会像是那个家伙一样每天都坐在王座上。不分昼夜,不分寒暑,就好像除了王座就无处可去了一样。”
布尔凯索拍着自己的大腿吼着,手中瓦罐里的苦酒都洒出了一些。
身上没有好利索的伤口又崩裂了。
他用的力气一点都不小,这一下要是砸在了卢克的身上,那大概只能祈求药瓶正好能够使用了。
瞬间死亡这种事情,除了被打成肉泥之外,布尔凯索还真没有见到多少。
就连之前罗夏被爆了头都还能抢救一下的。
沃鲁斯克现在成了一个不能提及名字的家伙,这更操蛋了。
“没人会冲到不朽之王的王座边上撒野。除非是你的孩子。”
蕾蔻干笑了两声。
神色有些悲伤。
她想起了自己的孩子,那又是一个悲剧。
蕾蔻的孩子是别人抚养长大的。
就连母乳都没怎么尝过。
因为乔瑞兹当时死的有些仓促,那时候的蕾蔻只能拖着刚刚生产后的身体撑起了公牛部落的大旗。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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