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似登楼,一层有一层的眼界。”
“楼主要怎么做,我是想不到,也不敢去想。”
夜阑儿随手拨了拨身前的篝火,像抚摸一条温顺的狗:“倒是姐姐代掌这三分香气楼,瞧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却是不知应该怎么做。妹妹是我的知心人儿……可有教我?”
昧月半蹲下来,伸手似要去捉夜阑儿的手,却是轻轻一折,只是落下来烤火。
火光推着她的影子,在阴冷石壁上跳跃,仿佛为那幅神秘的壁画,在做最后的晕染。
她抬起头,乖巧地仰视着夜阑儿:“三分香气楼虽然失去了楚国,但在齐国已经稳定,现今又在中域发展迅速……我瞧着是形势一片大好,不知姐姐为何事苦恼?”
瞧着这张在火光中愈发明艳的脸,明知她绝不是什么乖顺的小宠物,恰恰有着随时噬人的危险,可夜阑儿心里的警觉,却是一降再降。
好险……还好她的心可以随意装修,反复调整。
不然要如何抵御为她打生打死的冲动?
要是没有姜望横身梦都,仅这个女人,就足以祸乱雍土。
“楼主要求祸果,必然天下生忌。往后哪还有三分香气楼的立足之地?雍国境内分楼全部被禁,正是最糟糕的预演。颜生在梦都的宣称,将让我夜夜不成眠。”
夜阑儿已经在三分香气楼走到如此位置,可以说三分香气楼的损失就是她的损失。她看着昧月的眼睛:“再过几年,或成我的心病。”
“楼主什么时候要求祸果了?”
昧月露出惊讶的表情,那双妩媚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竟显出娇憨来:“我不曾听说过,姐姐从哪里听来?”
夜阑儿一下子咂摸过味了,倒是脸上还配合着疑惑。
“我们三分香气楼秉持着和气生财的理念,立宗多年,抚慰百姓身心,足额缴纳重税……为社会秩序的稳定,当地经济的繁荣,都做出肉眼可见的卓越贡献。且从未涉及政事,从未挑衅当地治权,从来敬法守法!”
“所谓罗刹祸果,不过是谣言。”
昧月越说越严肃,越讲越凛然。
她反问道:“我们难道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三分香气楼的确什么都没有做,各地分楼都是本分经营。偶尔因人不同,出一些岔子,也都是极有诚意的迅速处理掉。
非要把她们这些总楼高层也放在一起算,各人也都是经得起审视的。儒家天天之乎者也,法家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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