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意外,那个女人就是扰乱他心神的靶子,一样会死,而那一位之所以很忌惮他,不仅是他的能力,也是因为他的魄力,不管他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假装不在乎,他那颗站在正义那边的心志还真是够坚定的。”
“今年,那个女人想要脱离组织,去找赤井秀一双宿双飞,其实这两年因为黑麦威士忌的关系,她几乎已经在被铲除的边缘了,不动她,是为了试着看能不能钓到赤井秀一,也是为了稳住她妹妹,同时也是因为之前还没触及到组织的底线,她跟组织提离开的事就直接越过了线,更别说她还想带走她那个对组织来说很重要的、身为药物研究者的妹妹,所以她被琴酒清理掉了,之后她妹妹叛逃了,她妹妹就是今晚行动的目标雪莉。”
“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多事……”鹰取严男感慨着,转头看了看池非迟,又很快收回视线,继续开自己的车。
那张侧头看着车窗外抽烟的易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就像他光听那平静语气无法听出池非迟的想法、又为什么跟他说这些一样。
是介绍情况?还是想提醒他别起异心?
老板在那些事里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看不穿,摸不透。
如果给他一个问问题的机会,他想问的太多了。
“老板,您可不是懵懂无知的人,也就是说,您有坚定的信念?”
“嗯。”
“那能不能告诉我?”
“不能。”
“您还是防备着我啊……”
“嗯。”
鹰取严男:“……”
(#-.-)
又是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
车子停在一处河岸边,等非墨和非赤回来搭上便车,才再度驶向东京市区。
鹰取严男憋了一路,在抵达东京一个隐蔽处,看着池非迟下车、撕易容脸的时候,才忍不住道,“老板,在组织里待着压力很大吧?”
池非迟又撕了两层易容脸,转头看鹰取严男,“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鹰取严男看着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紫色眼睛,心里感慨紫色果然是最诡异的颜色,明明同样没什么情绪,却比易容脸上的蓝瞳看起来诡谲得多了,“咳,我是想说,要是您觉得压力大,可以去找医生聊聊,放松一下神经……”
池非迟收回视线,拿出打火机,将撕下来的几张易容脸点燃,“大山没跟你说过?”
“说过什么?”鹰取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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