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猛兽,同样在爆炸案中殉职。
看上去斯文的诸伏景光,脾气是五个人里最温和的,不过心里藏着童年时期的阴影,跟安室透一起卧底进组织,殉职。
“刚开始进学校的时候,松田那家伙几乎每天都要和我打一架……”
“伊达好像就是负责拉架,景光就是帮忙去买药那一个……”
“毕竟我和景光是从小就认识的……”
安室透慢慢喝着酒,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挑着一些有趣的、紧张的事说了一遍,又沉默了一会儿,“景光就是在卧底身份暴露后被黑麦处决掉的苏格兰威士忌,他卧底进去的时候,说法是他已经不做警察了,所以在他死后,他自己、他家人也没有得到殉职警察相应的待遇,不过身为卧底,就算没有那些说法,也没办法公开他做了多少……”
池非迟沉默听着,不时喝口酒。
他只需要听就行了。
虽然安室透在组织是情报调查人员,但有必要的时候,还是要动手解决一些人。
就算不愿意做的事,也要违背自己毕业时的宣誓,暗地里咬咬牙、面上还得演出风轻云淡的模样做下去。
就算在新圈子里有了友情、爱情,也要狠心割舍,甚至心有防备,拼命将所有感情隔绝在外。
再加上本身在‘零’中,知道太多秘密,有太多事不能往外说,很多事只能自己闷在心里。
安室透卧底在组织,心理压力绝对比他大得多。
安室透说了不少,发现一瓶波本威士忌都快见底了,“明明是我问您,结果却是我把所有的事都抖出来了。”
“我可没有你那么多故事,”池非迟神色平静地放下杯子,站起身,“你今晚喝了不少酒,如果不会有麻烦的话,可以留在这里住一晚,我给你收拾一个空房间。”
相比起安室透,他的故事才是无法说出来的。
他没法说,有几个傻子当年连英语都说不标准、连赏金渠道都没弄明白,就敢抱着侠客梦跑到异国他乡,等到了之后,才发现生活艰难。
他没法说,有一天晚上,七个人凑在出租房里,商量着要不要放弃、回去,结果三两句之后,都觉得不试试太可惜了,非要头铁试下去,那一晚每一张面孔都还那么鲜明,他闭上眼还能回想起谁笑了、谁拍桌子了。
他没法说,那段时间,又要打工给房租、吃饭,又要找渠道,而找到渠道后,他们还发现自己连枪都用不好,又去赚大笔大笔的钱砸在训练场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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