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阴冷,挑出了其中四张,“组织里那些嘴碎的家伙也该清理一下了。”
池非迟侧头看去,那四张图纸上的图很简略,没有标注具体的数字? 轮廓也有些模糊,不像是工地施工者画的? 不过字迹、签名都是那八个人留的。
他突然想起昨晚仓桥建一说过,他们也会从一些监工的人那里打听其他组织违法建筑的消息? 这四张图应该是某个监工的组织成员泄露给仓桥那些人的。
待在组织里还管不住嘴,也难怪琴酒会恼火。
非赤见库拉索不在、琴酒又是早知道池非迟真实身份的老熟人? 没再藏下去? 探头好奇看琴酒放在手边桌上的图纸。
池非迟在屋里拿了个不锈钢盆? 用打火机将自己手里那页纸点燃,丢进盆里,“能不能确定是谁?”
“两个人,一个是刚加入组织的成员,另一个是负责监督实验室建造的家伙,”琴酒伸手将纸一页页丢进燃着火的盆里,牙齿紧咬烟头,嘴角扬起冷酷的笑意,低沉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在抓老鼠的行动前也没什么事做,趁这个时间找点事情做做也不错,让斯利佛瓦和伏特加过来守着,我们去把那两个家伙清理一下!”
图纸被一点点烧尽,接到消息过来的伏特加和鹰取严男开窗把烟气散出去,无语看着琴酒和池非迟离开。
居然关门关窗烧纸,这两人没被熏死,倒是差点把他们熏死……
池非迟把他的车留给了伏特加和鹰取严男,蹭了琴酒的副驾驶座,等车开出街道,刚想拿手机看琴酒给他传的那两个多嘴的人的信息,手机就振动起来。
来电显示,毛利兰。
“小兰?”
“非迟哥,你等一下……”
电话接通,毛利兰那边急急说了一声,似乎在跟人说事,片刻后才道,“今天绿川小姐到我妈妈的律师事务所来,为了感谢我妈妈给她讲法庭上的注意事项,她原本是打算请我妈妈吃饭的,我妈妈还让我问问你,不过她好像马上要对一个棘手的案子进行公诉辩护,她恐怕没时间……”
“让我来说吧。”
电话那头传来妃英理的声音,片刻后,声音又清晰了一些,“抱歉啊,非迟,本来是打算叫上你一起去吃饭的,不过这个案子的判决似乎还有不小的争论,明天就要开庭了,我想去见见被检方起诉的嫌犯,绿川小姐库拉拉那里我已经拒绝了,只能改天再叫上你一起去吃饭了。”
“没关系。”池非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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