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迟对法月德马点了点头,和毛利兰、柯南目送警车离开,转头问道,“老师呢?”
“啊……差点忘了,”毛利兰连忙往工地里跑,“爸爸他还没有醒!”
池非迟跟了过去,“我送你们回去。”
他觉得‘寂寞’和‘孤独’是两种颜色。
寂寞是空洞的白,像一张白纸,渴望被别的颜色涂鸦、充填,就像希望生活里有更多事情和人存在的法月德马,所感受到的其实应该是寂寞,是一张开始泛黄褪色、努力想在上面涂上亮眼色彩的白纸。
而孤独是深不见底的黑,有人觉得它压抑沉闷,让人难以喘息,但也有人能够从里面找到平稳沉静的舒适。
如果说,自己被一部分世界规则排斥、似乎永远无法明白其他人眼里的时间、自己说的秘密也永远被当成虚幻,这样是孤独的话,那就是吧。
不过说出来还是会被当成蛇精病,那他又何必开这个话题。
赶紧送他家老师回去,他也该回家睡觉了。
……
当天晚上。
柯南在睡前悄悄给阿笠博士打了电话,说了白天发生的事。
重点不是案件,而是他跟池非迟来了一场浅显的对牌博弈……
“你想在非迟面前证明自己?”阿笠博士确认。
“是啊,”柯南背靠着走廊的墙,半月眼对电话那边道,“就是那种在他之前找到关键点或者解决办法、吓他一跳的证明,只有那样,他才会重视我的实力。”
耿直阿笠博士:“可是我觉得不太可能耶……”
柯南一噎,“博士,你就不能对我有一点信心吗?”
电话那头,传出灰原哀清冷的声音,“我觉得博士说得没错啊,你也该认清一下现实,虽然希望是该有的,但困难也确实存在着,盲目乐观不是好事。”
“我现在缺的就是乐观,还有信心,不缺打击和提醒,”柯南无语道,“不过你也在听电话啊?”
阿笠博士尴尬道,“呃,我本来是想偷偷接电话的,可是你的电话把小哀也吵醒了,你刚才在说话的时候,她突然把头凑过来,我是想提醒你,可是你一直在说,我又觉得不应该打断你……”
柯南:“……”
绝对是博士接电话的举动过于鬼鬼祟祟,让灰原注意到了!
“真是抱歉,我习惯了提醒,不怎么会鼓励人,你就稍微忍耐一下吧,”灰原哀又说回之前的话题,“而且我也很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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