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呜呜咽咽地低声叫着,那个时候,我看到冬马的眼皮和嘴唇动了,还以为他舍不得小黑会醒过来,可是一直到小黑去世,他还是没能醒过来,甚至我都不敢确定,那天我是不是看错了,这八年来,这样的情况也有过好几次,可是每一次都是失望……”
池非迟放在腿上的右手往回收了一些,隔着衣服碰了碰缠在他腰上的非赤。
大概是新澙县太冷,非赤从进入新澙县境内就一动不动地睡着,不然现在肯定已经啰嗦起来了。
像是‘主人,小黑好可怜啊,它死之前肯定希望冬马能醒过来抱抱他’、‘主人,小黑真懂事,要是你出事,我也会怎么怎么样……’这类话,非赤恐怕要感慨上好几遍。
上村阳一见立原冬美擦眼泪,安慰道,“冬美姐,你不要难过,我相信冬马一定会醒过来的!”
“抱歉,”立原冬美低头擦干净眼泪,抬头对池非迟笑了笑,笑容还是有些勉强,“其实这些年我也习惯了,也不知道今天怎么突然哭起来了,真是不好意思,您从东京过来这里旅游,应该让您多听开心的事才对。”
“应该是太久没有跟人倾诉过这些,情绪积压太久了,有时候人认为伤痛已经远去了,表现得很坚强,但伤痛其实一直积压在心底,偶尔爆发一次是好事,不用忍着,”池非迟进入医生状态,“发泄完了,心里轻松很多,想要维持健康的心理状态,不是要做到没有负面情绪,而是在有了负面情绪之后,人会有合适的方法去宣泄、排解。”
同桌三人听得连连点头。
虽然不是很懂,但多少能理解那个意思吧。
池非迟又隔着衣服碰了碰非赤。
非赤还是没吐槽他,也没有用‘动一动’来表示他这个蛇精病跟人谈心理健康,不会是夭折了吧?
应该不会,早上出门的时候,非赤还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路上也没有出什么事,倒像是睡着了。
要不是外面太冷了,他真想把非赤拽出来看看。
上村阳一见气氛低迷,嬉皮笑脸地开口,“抱歉抱歉,冬美姐,是我不对,伱想哭就哭吧,我保证不会告诉村里的其他人哦!”
立原冬美哑然失笑,也怼了回去,“你这小子说的话,我是一个字也不信!”
上村阳一故意露出夸张表情,“你这么不相信我,我真是太伤心了。”
“行啦,你这家伙什么性格,我们还不知道吗?”森下吾胜笑着给桌上的三个杯子添酒,“还是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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