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加奈一起谈论。
“如果鉴定过画布、颜料的时间,能够确定是十四世纪的产物,那么,这毋庸置疑就是乔托的作品!”
“不过,这也可能是某个不知名的画家吧?同一时期,乔托或许是加上透视背景的第一人,但或许会有某个不知名的崇拜者,以他的风格画出了这幅画……”
“拜托!对方不可能连乔托的绘画方式都模仿得一模一样吧?鉴定所可是说过了,这幅画有很多地方像是乔托的手笔,对吧,加奈夫人?”
“啊,是啊……”
“乔托的画作啊,只是不知道是乔托什么时候的作品……”
池真之介看了看热烈讨论的一群人,侧头跟朝山直人低声说起公司在农畜业的投资计划。
他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坐到了朝山身旁,可以谈一些不那么让他头疼的话题。
现在知道的已经知道了,需要求证的暂时还得不到结果,他实在不明白有什么好讨论的,不是纯粹浪费时间吗?
灰原哀坐在池非迟左侧,也不免问起了画的事,“非迟哥,你好像很确信那幅画就是乔托的作品,你对乔托有很深的了解吗?”
“谈不上太了解,”池非迟客气着,他也就是知道乔托老年时期血压升高的三两事吧,“不过我了解过他作画的风格、笔触和一些小习惯,那幅画上全都有显露。”
这算不上说谎,最多是避重就轻。
在见证了蒙格玛丽家的兴衰之后,他专门找乔托的资料、画作,进行过更多的了解,再加上乔托画那幅画的时候,他跟着戴安娜看了不少次乔托作画的场面,结合下来,对于乔托会怎么落笔、在画上会留下什么样的特征,他确实比很多人都要了解。
“那幅画对你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坐在另一侧的越水七槻想到池非迟之前的举动,越想越觉得奇怪,疑惑看着池非迟,“伱之前把手放在玻璃上,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只是比较喜欢,”池非迟面不改色道,“那幅画似乎可以把快乐的情绪传递给别人。”
越水七槻回忆着那幅画,笑着憧憬道,“是啊,她的那种快乐,似乎可以传染给看到画的所有人,天使一定把她保护得很好,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或许也没那么好。”池非迟低声道。
他对戴安娜的感情很奇怪。
那姑娘就算洗澡时,也大大咧咧地戴着骨头挂坠,但他不来电就是不来电,甚至可以心如止水地帮戴安娜放风,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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