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那些家族的后人,那些逃往各地的族人们,才会真正的安全,”小泉红子转头看着接骨木,顿了顿,十分认真地轻声道,“这是我见过最惨烈的复仇,也是唯一让我感觉到希望无穷的一次复仇。”
越水七槻想到在苦难中决绝燃烧自己生命力的人,心里也有些难过,目光和其他两人一样黏在接骨木上、难以剥离,“直到现在,接骨木也还是有复仇的意义,在一些地方,还会被当成女巫、厄运的代表,应该也是源自那一场让教廷损失惨重的复仇吧?”
“或许是吧,那是猎巫运动后期,已经有很多家族被灭绝,教廷就算在报复行动中损失惨重,也还是获得了胜利,他们因魔药而永远无法在拥有魔力,自然也有能力复制魔药,让全世界的人都没有魔力,”小泉红子顿了顿,“取得胜利之后,他们因失去魔法力量而痛苦,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也有过一段时间的疯狂,将一些家中有接骨木的平民也说成了魔女和男巫,用残杀那些人来消除他们的恨意、恐惧,这大概也是接骨木成为厄运代表的原因,等恐惧和恨意平息了不少,他们才开始使用胜利者的特权,他们变得仁慈而低调,却在暗地里,将那些家族为人们所做的好事全部抹除,甚至将那些家族在历史中存在的痕迹整个抹除,让那些家族彻底消亡。”
在小泉红子说完之后,院子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深秋的风吹着接骨木光秃秃的树枝,显得有些萧索。
“可是,还是有我这样残存的血脉存在,不是吗?”越水七槻试着安慰沉默着的两人,神色认真地轻声道,“我的母亲应该是血脉纯粹的亚洲人,而听你们说的事,蒙格玛丽应该是欧洲家属,我身上蒙格玛丽家族的血脉可能来自于我那个素昧蒙面的父亲,我小时候厌憎过从未出现在我生命里、让我成为别人笑柄的他,长大之后,好像又变得完全不在意他的事情了,之前说到我身上有蒙格玛丽家族的血脉,我想到这份血脉可能来自于父亲,还有些别扭,我才发现我还是很排斥跟他产生联系,尤其是无法改变的血脉上的联系,连带着,我也对这份血脉有排斥感,不希望自己跟这份血脉有联系……”
这番坦白心迹的话,让池非迟和小泉红子都看着越水七槻,静静听着。
“我现在却完全不这么想了,”越水七槻突然笑了笑,“不管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人,蒙格玛丽家族的血脉都酷得不得了,不管是在家族辉煌时期行医救人、钻研医术的人,还是最后复仇的菲碧,每一个都很酷,特别是菲碧,明明处在劣势,却还是和其他人一起造成了那么精彩的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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