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悬在空中的手。
额。
他是想搀扶她一把吗?
得知这个想法,江清然喊马思烟两个人赶紧离开。
她目测戴面具男子最多也就二十左右岁的模样。
她有自知之明,远离男人,身心健康。
“娘,那人桌子上放的是你的匕首吗?”马思烟离开时看到前桌桌子上戴面具男人跟前当着一把匕首,与他婆婆之前丢的很像。
“是吧?不过要装作不是。
他如果是坏人,咱们就危险了。”江清然不想把男人想的太坏。
戴面具帽子确实有劫她的先例在前。
“好。”马思烟不再多问。
马车抵达衙门时,江清安刚好从外面办事回来。
看到熟悉的马车,亲自上前迎江清然。
他伸出手,猫腰从马车上出来的江清然见状搭在他大而宽厚的手掌上,顽皮地从马车上跳下来。
他们两个脚前脚后走进衙门。
马思烟根据她的吩咐带苏玉尘去江清然娘家。
“大姐,今日看到一个比较奇怪的男人。
他脸上戴着一个面具,看起来与你、思云年纪差不多。
他桌子上放着的那把匕首,是我丢的那把。
就是那天把我劫走,丢到一个四周全是山,前面有湖的地方。
他就是那个带黑色斗笠的男子。”江清安起身了杯茶水放在她面前后,回到座位上坐下。
“大姐,他是致黑赌坊的主子。”江清安一句话让拿起杯子喝茶江清然一口气将茶水喷在他脸上。
江清然慌忙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拭着他脸上的茶渍。
擦干净江清安面部茶水后,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问:“二弟,你确定吗?”
“确定。”
江清然你给我倒了杯茶水压压惊。
她放下茶杯,指着脑袋问:“他这里是不是驴踢了?
先是劫我,后劫老二,中途遇让白知情把老二忽悠进赌坊。
昨日白知情被打的浑身是伤从县府回来。
我假意借着他受伤的机会拿着药瓶去探望,临走时他问我是否救过人?
你大姐我这人你还不晓得吗?不揍人不错了还救人。
我分析来分析去,许是有一名与我长相极其相似的女子把他给救了,他当成是我了。”
江清安眉心微蹙,“我会让人继续盯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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