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严,你还能活到现在,都是有自保的手段。
真正没有自保手段的人,早已被人折磨死,也不会被人欺负到成年。
有时候懦弱也是一种自保的表现。”
苏玉行撇嘴,大家族的道道太多,潜伏的危机也多。
还是他们乡下人好,也不对,乡下人兄弟姐妹为了争家产也会自相残杀。
这样想来,甭管是有钱人还是说穷人,为了利益大家都会六亲不认,毫无人性可言。
“大妹子,我婆婆没了,麻烦你有时间带着老大媳妇她们过去一趟。”门外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敲响江清然家的大门。
“没问题,嫂子请阴阳先生了嘛?”江清然打开大门问。
“请了,时辰啥的也算好了,我家整得比较简单,大妹子你带着老大媳妇唱哭歌、吹唢呐、拉二胡就行。”妇人从自己胸间取出一个十两的银元宝。
江清然瞳眸睁得多老大,看清楚银子从哪里出来,佩服地竖起大拇指道:“嫂子,你真牛。”
“没办法嘛,这不是担心被别人盯上。”妇人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她们村地痞流氓啥事干不出来了。
她是没有姿色,男人脱裤子办事,谁管你长得好不好看啊,能睡就行呗。
逼急眼了,他们连动物也不放过,还管你女人家是否衰老?
江清然收好银子,又与妇人闲聊几句后,关上大门。
银子回屋放好,她叮嘱苏玉行;“今日哪也别去,咱村的那些二流子,也是时候清理清理了。”
“娘,我雇人揍他们一顿?”苏玉行吊儿郎当的靠着桌子。
“好好坐着,打啥?咱讲究一个拉拢。
你拿钱他们办事,明白吗?
咱过了一急眼与人打架的时代了,你娘我不也好久没揍人了嘛。”江清然揉揉手腕。
好久没揍人,步骤都忘记了。
钱秋佳去找刘大胖,二人一起去妇人家中。
她们边走边吹,村民们听到唢呐声响起,不约而同出了家门,顺着唢呐声去老人的家中。
江清然去的时候,装库环节已经进行尾声。
她取下自己腰间随身携带的羊皮囊,喝下一大口水后,进行表演。
纸钱一烧啊,娘你走好啊。
儿子我普通跪了地,眼泪哗啦啦往外流。
……
孙子我在佛祖前发誓,定让奶乐哈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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