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老三傻不代表他没心眼啊,不信你把老三叫过来问一问。”苏玉行他才不要替傻老三背黑锅呢。
江清然叫来苏玉尘,苏玉尘手中拿着芙蓉糕,他掰掉一半分给江清然,天真道:“娘、娘,找我有什么事吗?”
江清然接过江清然手中的半块儿糕点道:“老三,娘问你每天都跟鸡鸭鹅说什么了呀?”
苏玉尘咬着芙蓉糕,“没说什么呀,我跟它们说每天要好好吃饭,这样才能多多的下蛋。”
“老三有没有跟鸡鸭鹅说要啄人什么的?”江清然继续追问。
苏玉尘摇摇头,茫然道:“娘,为什么要跟鸡鸭鹅说要啄人啊?把人叨坏了,不是要赔偿银子嘛?”
江清然双手摊开,耸耸肩道:“老二看到没,我就说老三不是这种人。”
苏玉行冤得很,傻老三没有跟鸡鸭鹅说,他更没有啊。
傻老三养的那群鸡鸭鹅根本就不听他的话。
不是,是谁让鸡鸭鹅叨人,冤枉他头上来的?
真是气死他了,别让他抓住,不然饶不了那人。
苏玉行与江清然他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便是公鸡本身就是会啄人的,好比鹅叨人一样。
它们只不过是挑了一个自己看不顺眼的倒霉蛋儿罢了。
恰巧黄金宝那会儿成了它们心中不讨喜的倒霉蛋儿。
江清然下厨做了葱花饼,亲自端给黄金宝。
“黄地主,我家那些鸡们有眼不识泰山,你别跟它们一般见识。
我亲自下厨做的葱花饼,你和云柔尝一尝。”
黄金宝望着摊的软和的葱花饼,不自觉咽了口水。
江清然的厨艺,他是晓得的。
罢了,看在葱花饼的份上,他不生气了。
生气爱长皱纹,他够老的了。
黄金宝命管家取几双筷子来,他与云柔夹起一块葱花饼尝。
江清然借用他家的厨房打了个蛋花汤,配葱花饼喝。
“清然你这好厨艺不去去开酒楼,真是可惜了。”云柔再次感叹道。
“开酒楼很累,而且需要很多银子,竞争也比较大,不如我干白活儿生意来的相对轻松自在。”
黄金宝喝着蛋花汤道:“大妹子,你做白活儿生意现在是没有竞争对手,日后时间长了,自然会有竞争对手的。”
黄金宝讲的那些她都思考过,最起码在那些竞争对手出来前,她已经打响了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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