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回去,现在还不是时候。”
“二弟,人得听劝,才能家和万事兴。”
江清安坐着心理斗争,一番劝导后,还是跟着江清然回了县府。
“依我说你就是心里压力太大,心理承受的东西太多。
你大胆的放手,我们不也照样闯出一片天来。
女孩子不能太畏畏缩缩、唯唯诺诺,否则将来长大会被男人骗,那时候你更闹心。”江清然心中明镜,江清安在担心什么?
在她看来,完全没有必要。
女子泼辣又如何?总比被人踩在脚底下,任人拿捏的强。
“你呀就是想不开,满脑子女子应当大家闺秀,女子无才便是德。
这句话并不是用所有的女子,明白吗?
你看你大姐我想的就特别开明,羊粪蛋儿村哪个老爷们和老娘们敢欺负我?腿给他打折喽。”
江清然按着太阳穴,他大姐好比山上的土匪头子,就差没强抢民男了。
江清安一路上江清然听着叽叽喳喳,脑袋快炸了。
回府的那一刻,耳根子总算清静了。
江清安回县府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衙门处理公务。
江清然无奈地摊开双手,望着许晴儿求助的眼神,再次心软。
“二弟呀,你给大姐一个面子呗?
你回家住上两天,大姐有自己的日子要过,总不好天处理你俩的家务事吧?
大姐又不傻,你爱不爱听,大姐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江清安停下手中的动作,“大姐,我知道了。”
他终究没有拗过江清然,回家住了三天。
清净了。
江清然躺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大炕上不到半个时辰,被人摇醒。
啊?
江清然睡懵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娘,我好像流产了。”钱圆圆捂着自己的肚子道。
“啥?去找郎中啊,这事找我,我又不会。”江清然骂骂咧咧的穿上鞋子,扶着钱肉肉回了偏房。
从外面主持完红活儿,脚刚迈进院子的苏玉行被她撵去找王大夫。
王大夫一路被苏玉行拽着跑,经过简单的检查后道:“只是普通的癸水,并没有小产。”
江清然与苏玉行同时松了一口气。
钱肉肉知道自己闹了乌龙,不大好意思道:“娘,我癸水一年来一回,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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