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不客气了,直接叫你容斯了,老公子公子叫着,显得太见外了。”江清然套近乎。
“婶子开心就好。”容斯道。
叫什么他都无所谓,一个称呼而已。
容斯给江清然的感觉很好相处,不像蓝凄脸上写着生人勿扰。
“容斯啊,你为啥受伤了?你是不是得罪人了?”江清然继续套话。
容斯低头看一眼自己右臂上的伤口,“婶子,我最近被人缠上了,找我麻烦的那帮人,我压根都不认识。”
“哦哦哦,这样啊,那你往后出门可要多加小心。”江清然提醒道。
她拍着脑门,“你看婶子这记性,把你带到客栈来了,应该带你回自己家。”
“不用,婶子,我不住县府。”容斯道。
婶子想带他回家,也回不了。
“容斯,婶子今天看到的那个公子与你长得可像,是你兄弟吗?”江清然继续套话。
“没有兄弟,我娘说只有我一个人。”容斯是独生子。
独生子吗?
她看容斯很有可能像是蓝凄去世的兄弟。
当初未必是去世,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比如被仇人抱走了。
“哦哦,婶子也看到与婶子长得像的人了,相识都是缘分嘛,长得像也是另一种缘分。”
容斯回味着江清然说的与他长得像的人。
他莫名其妙被人缠上,不会与婶子说的那个人有关吧?
真是这样,他属于被连累的那一个。
他好倒霉哦,替人承受罪过与苦难。
“容斯啊你先好好休息,婶子先离开了,婶子还得赶路呢。”江清然离开客栈。
容斯目送江清然离开,回房间躺在床上休息。
“二弟,有进展了。”江清然兴冲冲地进了衙门。
江清安放下毛笔道:“大姐,跟蓝凄碰过面上了?”
“都碰上了,蓝凄和容斯全碰上了。”
江清安皱眉,“容斯是谁?”
“许是蓝凄亲兄弟吧?今日他受伤,是我把他带到医馆去,还给他找了个客栈住下。
他最近莫名其妙被人针对,我想许是把他当成了蓝凄吧?
他们两个虽然长得很像,蓝凄比容斯高冷,不好接近。”江清然说着蓝凄与容斯给她留下的印象。
江清安记在心里,回头向上级汇报。
“好接近的是容斯,难以相处的是蓝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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