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后每次去县府,尽量避免与江清安接触,哪怕是回娘家也是趁着他不在家去,在他回来之前离开。
会不会给人感觉她做贼心虚呢?
江清然认为自己不能这样下去,否则一定会将采花贼一事,重新怀疑到她头上。
她手里拎着好几个装肉包子和烧鸡的油纸。
“孩子们,婶子们来给你们加餐啦。”江清然召集衙役,挨个分。
肉包子一人三个,烧鸡几个人吃一个。
江清然有一个个兴致不高的衙役们,“你们怎么了?吃好东西也高兴不起来?”
“婶子,你说那事多丢人啊。”挨着马思云坐的衙役小声道。
“啥事啊?”江清然揣着明白装糊涂。
马思云附在她耳边小声提醒。
她恍然大悟道:“那事儿啊。
那天到底发生啥了,我啥也没看到啊,你们不如给我演示一遍,我好给你们出出招。”
衙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集体低头保持沉默。
“婶子,那种事不好开口。”马思云小声说。
对于经历过的人而言,是一辈子的耻辱。
“啥事不好说?你们不愿意说婶子不追问了。
婶子问你们那个采花贼在大牢里有没有交代啥有用的信息?”江清然表面上非常淡定,实际心中忐忑不安。
她在这装什么也不知情,别回头白话文把她卖喽。
“婶子,县太爷没和你说吗?采花贼死了。”马思云以为县太爷与婶子提起过此事。
江清然惊讶,“死啦?他采花未遂,也不至于判死罪吧?”
“婶子,从前他侮辱过的人家,集体来报案。
个个证据确凿,受害者的家人强烈要求盼他死刑。
门口大门让那些受害者亲人踹烂,重新定做一个。”
谁的手笔?
莫非是她二弟的手笔?
难道那个贼花贼说了什么,让二弟不得不处死他?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与自己脱不了关系。
江清然聪明的没有问及此事,她担心捅破这层窗户纸,下次再见自家二弟尴尬。
“大姐,你给我趟家。”江清安从外面办事回来。
“回家干啥呀?有啥事在这说也行。”江清然心中有种不安的预感。
自家二弟不会与她聊起采花贼一事吧?
“爹娘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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