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破庙里待上三天三夜,整个人虚脱至嘴唇干涩,无力睁眼后,被一群路过进来短暂休息的行人发现报了官。
衙门派官衙役来时,云绕早已清理干净一切有关他们的线索。
任由衙役如何查,也查不出来一丝蛛丝马迹。
反倒是韩老爷指使年轻女子来江清然家中故意闹事一事泄露出去。
令韩老爷万万想不到事情走向逐渐离谱,一去不复返。
他在蹲了几日大牢后,迈开左腿想进家门,被他家娘子拦在外面。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是大明明大名鼎鼎脱光衣裳的韩老爷吗?
算计人家,给人家添堵不成,反倒往自己身上泼了一身脏水。”韩夫人用力拧着韩老爷的耳朵,“姓韩的,当初我劝过你没有?
与你说过八百遍,你不是江清然的对手,你往听进去一句没有?
玩不过也就算,非要跟人斗,斗来斗去的后果如何?
你厉害呀,还给我整一个妹妹与继子回来,不如我给你们腾地方?”
韩夫人左一句右一句烟揶揄韩老爷,韩老爷无话可说,谁知他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娘子,听我你解释。”韩老爷忍着疼道。
韩夫人松开他,没好气道:“我要是你,往后离江清然一家人越远越好。
你信不信他们的报复马上不远了?”
活该,被打死在荒郊野岭,也没人替他收尸。
韩夫人默默在心里赌气想,姓韩的这人吧好像有毛病,左一句劝右一句劝就是不听,非要跟人家对着干。
小粗胳膊又干不过人家细大腿儿,菜还不死心,愁死她了。
有这么个缺心眼儿的老爷,韩夫人担心后半生没有银钱花,没有钱养老。
她没收韩老爷的全部财产,每个月只给他部分零花钱,省着他有钱瞎琢磨事。
韩老爷每日哀求,多一枚也索要不出来,抱怨连连。
江清然怎么了?不过是一介妇人,等他攒够足够的银钱,一定要再决高下。
被强行点名的江清然忙忙着唱哭歌儿。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唱出来的歌声悲情婉转,主家很是满意,额外多支付五十两银票。
离开主家的半道上,遇到了从酒楼出来的韩老爷,她挑衅般做了个摸脖子动作。
韩老爷心惊胆战远离的马车,江美怪这个泼妇刚才做抹脖动作是什么意思?是想对他下死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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