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衙役两板子重重打在屁股上,才算上一板子。
娘,那板子上密密麻麻全是钉子。
美其曰我挨了十板子,实际上我挨二十大板啊。”苏玉行越想越伤心,躲在他娘里怀里放声痛哭。
“不哭不哭,你二舅就是在磨练你的意志。”江清然轻轻拍打苏玉行后背安慰。
考验嘛,当然有赏有罚喽。
“娘,啥好人能经得起这样磨练呢?”苏玉行谢谢他二舅舅心软,没有赏他二十大板。
一套二十大板下来,他魂最起码飞走俩。
表面上来看是二十大板,实际上是四十大板。
谁研究的这这种缺德项目,板子上钉一层密密麻麻的钉子也就算了,凭啥重重打两下才算一大板。
还有夹手指头那刑法也也损,十个手指头夹在木夹子里,再用力拽紧绳子,搞不好骨头夹断喽。
这次跟在二舅舅身边,他有幸见识过。
犯罪的男子疼得哭天喊地,这还不是最狠的。
在他看来最狠的是什么,是一块块儿钻头垒起来躺在男子的双腿上。
不说实话就垒一层,直到垒到人腿接受不了的高度,那里作废为止。
到底哪个王八犊子研究出来这么多损招,还有拿匕首一刀刀刮在肉上,一刀又一刀,一道又一道,身上全是血淋淋的印子。
他光看别人受到这些惩罚腿肚子发软到直往他二舅舅身上倒,真若是有朝一日他自己亲身体会其他刑法,不用衙役们问,他搞不好自己主动交代。
现在他理解那些叛徒为啥挺不过,出卖自己的组织与朋友啦,痛是真的。
定力再强的人也挨不过用匕首在活人身上一刀刀干拉口子啊。
这回去二舅舅那儿,可算开了眼了。
与其说是去二舅舅那里,不如说是去州府的衙门。
县府最多是挨板子、挨鞭子,又或者是夹夹手指,这些小儿科。
垒砖头、一刀刀划伤口是在州府衙门看到的花招。
当然后两个刑法普通的犯人体验不到,特殊的犯人才有资格被宠幸。
他也是托那些高等级的犯人福,亲临其境观看了一把。
真吓人。
“娘,二舅舅如果当上知府,咱们可不可以不跟他们一起搬家呀?”苏玉行打心里犯怵。
甭管二舅舅今年下半年能不能坐上知府位置,他想先提前和娘商量。
“咱们在乡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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