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揉着太阳穴,犯愁。
回苏府后,任景和以最快的速度写了一封信,交给自己的暗卫。
“你确定这招管用吗?我们还未确认任夫人和单情是否真的认识,认识有多久了。”江清然顾虑任景和此时给任老爷送信,会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
也有道理。
任景和召回自己的暗卫,撕掉手中的信。
他娘真和单情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届时直接飞鸽传书。
晚间。
任夫人回来时,兴奋地与他们讲今日的所见所闻,特意提起她荷包丢,单情帮忙捡回来一事。
江清然与任景和面面相觑。
江清然有种很强烈的预感,荷包是单情故意花钱雇人偷走的。
打偷走荷包之人,也不过是为了做戏给任夫人看,从而激起任夫人对单情的好感。
目前来看,已达预期的效果。
“任夫人,你有没有问过帮你夺回来荷包的人叫啥吗?”江清然试探性开口。
“问了,他说他姓单。”任夫人丝毫没察觉单姓有什么也不正常的地方。
“任夫人,有没有一种可能性与他就是我请任公子来帮忙的另一位当事人呢?”江清然思来想去还是认为直接将窗户纸捅破为好。
“啊?不可能吧?”任夫人难以置信道。
帮她追回荷包之人怎会是喜欢江姐姐的人呢?
“任夫人,不如下回再见到他,你问问他叫什么名字便一目了然。”江清然没有说太多,任夫人需要接受的时间。
“也好,下回我问问他。”任夫人应道。
她小声呢喃着,“单公子怎会是她儿子的情敌呢?不太可能吧?”
呃。
声音不大不小,恰好江清然与任景和都能听见。
完犊子。
有种此事非任老爷出面解决不可的地步?
为什么她从任夫人的背影中感受到一抹失魂落魄?
这不是正常的好现象啊。
“任公子,你命人查查任夫人今日与单情去了哪儿,做了什么?”江清然不太放心道。
人来她家中做客,去的时候还是任夫人的身份,不可以临了转换成别的身份啊?
那时她咋和任景和与任老爷交代啊?任老爷不得恨死他啊?
暗卫连续跟踪任夫人三日,汇报着他们三日以来所有的行程轨迹。
他们先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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