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之女死多少年了,咋还落红呢?
重楼迷茫了,心中有无数个问题闪过,没有一个有答案。
“醒了,吃饭吧。”门外趁着一个穿粉色裙子,双手端着饭菜进来的女鬼。
女鬼长着一张娃娃脸,笑起来可可爱爱。
她脸颊一抹浅淡的红晕,暴露她此刻的情绪。
“廖芊芊你个女流氓,竟然趁我酒醉占我便宜。”重楼裹紧自己的身体。
“占你便宜如何?男欢女爱,有种你对我负责呀。”廖芊芊把饭菜往桌子上一放,“赶紧吃,吃完你洗盘子。”
她落荒而逃。
“这人有病吧?她趁我酒醉占我便宜,她怎么还挺有理的样子?”重楼骂骂咧咧的穿好衣裳,下床吃饭。
他扒拉着饭,脑子里全是廖芊芊让他负责的话。
“廖芊芊这个女人一定爱慕我。”重楼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昨晚做那种事的画面。
看吧。
廖芊芊趁他喝多,把他吃光抹净。
老天爷呀。
他多少年的清白之身啊,就这样被廖芊芊破了。
有预谋,一定有预谋。
重楼不信,咋那么赶巧,他前脚喝多,后脚廖芊芊把他带走,两个人睡在一个床上。
关键他也记不得,昨晚的画面一个也没有,只知道自己早上醒来,身上的衣裳自己长腿飞了。
他郁闷地吃着早饭,吃完去找江清然。
“你酒后乱性把人睡了?”江清然惊讶。
“婶子,是我湿身了,我的清白之身没了。”重楼哭诉道。
“你活着时,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子?”江清然视线下移,落在重楼两腿之间。
跟着她目光往下看的重楼,夹紧双腿道:“婶子,我死的时候才二十三岁。
别说有交流经验,我连个暖床丫鬟都没有。
不光是我,我们四个都是,哪个死之前都是清白之身。”重楼道。
不曾想有朝一日自己或者时没干过的事情,死后干了,他还是被睡的那一个,上哪儿说理去?
“谁睡你,你让谁对你负责呀。”江清然提议道。
跟她这个旁观者抱怨也没用啊,她又不是当事人,无法扭转局面。
“婶子,她是我之前从画名字到带的那个。”重楼别扭道。
啊?
淘汰的那一个?
她喜欢的那个将军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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