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受过些专业训练。
有时间的话,你带带他们。”
“大姐,我现在就有时间,可以把他们带回州府。”江清安道。
他今日就是为了专门送圣旨才过来的。
既然他有空,苏玉壮一家三口、苏玉尘一家三口加上、钱肉肉母子两个一起随他返回州府,接受特殊的培训。
“娘,我就不必了吧?”苏玉行还记得自己上次挨板子的教训。
木板上密密麻麻的钉子打在他腚上,可疼了呢。
也不知谁研究的逼供刑法,太损了。
两个衙役你一下我一板,重重两板子打在屁股上,才算做一板子。
就算是会武功的人,三十大板下去,命也得丢去一半。
还不如侩子手直接抬起长刀对准脖子砍下去嘞,至少不用体验钻心之痛。
“你这回不用去,下回再去。
你三弟、三弟妹这些日子不在养殖场,你每天去养殖场打个照,以免有些人蠢蠢欲动。”江清然安排任务。
啊?
说到底,他还是要去参加特殊培训啊?
二舅舅对待他使用的手段可比大哥他们很多了。
对大哥他们,二舅舅多少还手下留情,对他那是真下死手哇。
苏玉行有理由怀疑二舅舅是在报复他,替他娘报仇。
用木夹十根手指头,用匕首一刀刀划活人身上的肉,划至九十九下的刑法,他始终记忆深刻。
还有不少变态刑法,他目前还没有接触到,这辈子也不想接触。
他斗不过二舅舅,还斗不过养殖场那些工人们吗?
大部分都是一个村的,谁什么尿性?他最清楚。
苏玉行不辱使命,每天除了固定接一个红活儿外,其他时间泡在养殖场内。
那些想要偷懒的工人们,一瞧他整日在养殖场待着,不得不集中注意力干活儿。
当然也有侥幸存在侥幸心理的员工们,不仅遭受银票惩罚,还要接受挠脚心惩罚。
挠脚心也很简单,把我不好好干活的工人放在养殖场中央,召集所有员工来观看。
偷懒被罚的员工躺在一张木床上,由四个工人分别拔住他的胳膊和大腿。
第五个人脱去他的鞋袜,拿出一根狗尾巴草,在他脚心动来动去。
偷懒的员工痒痒的哈哈大笑,想逃离被人按住四肢,无法动弹。
他笑的眼泪、鼻涕一起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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