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红妆,万人空巷,岭南道有头有脸的人别管有无请帖纷纷前来道贺,那叫一个热闹!就在京城办,也不定有那般热闹!”
温定方阴沉着脸,薄唇紧抿。
盛煦然又道:“我大哥征战这么多年,伤病累累,成亲之前已向奉帅请辞,卸去所有军职,决意归隐山水。现而今人是否还在岭南,不得而知。”
一盆冷水照头泼来,嘉运帝急得五指收紧,道:“如此大的事,这……这奉朔怎么连个屁都不放!龙骧军副指挥使,两府经略,说辞就辞了?啊?说走就走?他奉朔何时这般好说话了?”
安士贤冷哼一声,道:“只怕某些人巴不得温将军隐退呢!眼下五岭之南太平无事,温将军若不功成身退,岂不碍了某些人的大事?只怕温将军成亲也是为求自保的权宜之计啊!”
这根搅屎棍就是一缸清水也能被他搅出陈年屎香来,盛煦然可不惯着他的臭毛病,当即道:“安尚书多虑了,多虑了哈!我大哥成亲那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我大哥对嫂夫人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两情相悦,终成眷属,美得很!奉帅作为主婚人,又是赠豪宅又是送美酒,知道的是义子成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奉家哪个公子成亲呢!”
安士贤脸颊抽动了下,不再言语。
温定方憋了一肚子气,若非在御前,早掀桌子了。
“以臣之见,陛下还是早些下旨调衙内回京为好。若真的退隐了,人都不知何处去寻!”江左相禀道。
盛煦然见嘉运帝旨意已定,无法阻拦,惟愿大哥他们已经远走高飞,这劳什子屁旨不接也罢!
危急关头想起人家的好了,早干什么去了?温家不是已将大哥除名了么,父子关系既已断绝,管他死活呢!还有那个又蠢又刁的温乐公主,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皇家也没怎么严惩她,害了一家又一家,简直就是个祸害精!连太后私底下都说若能回到从前,她一定不会让温玉岚进宫。
家事暂且放一边,如今国难当头,七尺男儿岂能窝在锦绣堆里充王八?趁此面圣的机会,盛煦然跪地请命:“微臣愿赴北境,驱除突厥,光复河山,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辞!”
盛煦然说得慷慨激昂,倒骇得盛翀一激灵!谁不知盛家就这一根苗啊!他可是爷娘的心肝肉,太后的心头宝啊!这兔崽子抽什么疯呐?
嘉运帝看向盛翀,不等盛翀发言,安士贤高声赞了句好,“好一个小侯爷!不愧是我大梁的好儿女!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若人人都如小侯爷这般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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