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怕你?只不过你的人马还没到齐,还有援军在路上,我在这里把你们一锅端了,也省得到并州千里迢迢地再找你算账,等你的手下全到齐了,你看我会不会跟你决战。”
慕容永的脸色一变,讶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调援军?”他一时惊异,脱口而出,刚说出去,就发觉自己犯了个错,马上收声,却哪还来得及。
刘裕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过,作为领兵之人,如果敌军的心思都猜不到,那还打什么仗,你大军前来,却连折两阵,损失高达七千精兵,现在士气低落,若不是调援军前来,岂敢再战?慕容永,你今天前来示威,就是想激我军群情激愤,出城与你决战,在这平原之上,你可以发挥你的甲骑俱装的优势,一口把我们吃掉,如果将士因愠攻战,就会上了你的贼当,这点心思,在我面前就别耍了吧。”
慕容永给刘裕一语说中了心中的盘算,咬牙切齿地骂道:“刘裕,你嘴上逞能又有何用,不过是给你不敢出城决战找借口罢了,你在这小小的金墉城里,兵马不过两千,我这数万大军,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一人扔块石头,都能砸死你一群人,反正你有本事最后能逃命,只是你的这些手下,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刘裕哈哈一笑:“慕容永,我的兄弟们不是北府老兄弟,就是天师道友,个个都是视死如归的好汉,明知入城危险,仍然义无反顾,这种同生共死的兄弟之谊,岂是你能挑拨的了?”
慕容永“嘿嘿”一笑,突然改用汉语大声道:“城里的人听着,刘裕是在利用你们,想拖到援军前来,给自己捞取军功罢了,这种事情他这几年一直在做,你们若是识相,就不应该为他而冒险,你们千里而来,甚至不被你们晋国朝廷所承认,打胜了也没有封赏,何苦卖命?若有人能迷途知返,持刘裕的首级来归降,大燕必然会封候拜相,赏金万两,就算封王,也不在话下!”
刘裕笑着摇了摇头:“慕容永,你有在这里吹大气的功夫,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吧,我的兄弟跟我是过命的交情,我根本不用担心有人会起异心,因为我们很团结,打仗也不为富贵前程,纯粹就是要重新为我们北府战士正名而已,至于天师道的兄弟,是为了给这些你们所屠杀的百姓复仇,他们本就是中原人士,你们杀害的,就是他们的父母亲人,又有谁会去做亲痛仇快的事?!”
“倒是你的部下,一半多都是被你打败收编的前秦降军,只怕你才是晚上睡不着觉,时刻担心降兵们要刺杀你的人吧。”
说到这里,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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