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被严令不得过江,停留在江北,京城的宿卫兵马由司马尚之掌握,一旦有变,陛下会给他们控制在手里,而外藩的援军鞭长莫及,现在对陛下来说,局势并不容易啊。”
司马曜恨恨地一拍龙椅的扶手:“这就是朕为什么要你来当宿卫的原因,刘裕,你说你是忠义之士,那么,你会用生命来保卫朕的周全吗?”
刘裕朗声道:“卑职既然接受了这个命令,就一定会以性命来保护陛下,只是卑职位卑言轻,只怕无法有效地保护陛下。”
司马曜站起身,双目炯炯:“那你有什么办法,能保得了朕呢?”
刘裕正色道:“首先,是要在外围,分化瓦解道子一党的势力,王恭和殷仲堪想要以提兵入京的方式来直接诛杀王国宝,在卑职看来,这是下策中的下策,且不说他们是不是有个人的野心,想行董卓,王敦之事,就算他们一心为国,那只要这个恶例一开,后人会纷纷效仿,那我大晋永无宁日,内战会全面暴发,而失了镇守军队的外藩,会给蕃邦胡虏趁机入侵,只怕非但北伐不用再想,连现在的疆域也无法保全了。这也是卑职为何坚决拒绝黑手党的合作,就是因为我们大晋不能因为这些内部的私斗,而坏了国家大事。”
司马曜叹了口气:“这等提兵入京的后果,朕岂会不知?但当时朕手中无一兵一卒,若不是有外藩兵马作威慑,只怕已经会给他们暗害了。现在这几年,王恭和殷仲堪至少对有些人是个震慑,让他们不敢太放肆,如果你不同意提兵入京的做法,有何手段可以做到让道子一党的刺史,不再对朕构成威胁呢?”
刘裕微微一笑:“豫州现在是庾楷的,而江州给了王愉,这个任命,是道子一党对荆州的防卫,陛下可以想办法,让王国宝上书,请求割豫州的一部分地盘,划给江州,王国宝的心里肯定是向着自己的胞兄王愉更多些,即使是同为道子一党,以其贪婪,也是宁可从庾楷的手中多捞实利,如此一来,可以让庾家跟王国宝反目,甚至站到陛下的这一边,一旦豫州倒向陛下,那一个江州,就不足为虑了。”
司马曜猛地一拍大腿:“妙啊,朕怎么没有想到呢?只是,如何让王国宝想到这点?”
刘裕缓缓说道:“妙音现在跟会稽王说话,他仍然是会听的,可以让妙音透露给会稽王这个意思,就说王国宝是头号功臣,现在好不容易重新和好,需要加以笼络,再说庾楷的豫州兵力和地盘是江州的数倍,稍微让出一点,两州加以平衡,也是应该,如此一来,只要王家和庾家两大道子党的支柱家族反目,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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