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现在是想翻旧账了吗?”
刘毅勾了勾嘴角:“并非是我想翻旧帐,而是这王录公今天又在这里说话让我很不舒服,你也知道,当时留下了很多伪楚余党,后面也是兴风作浪,而现在大晋并不太平,荆湘与江州那里一直叛乱此起彼伏,以前我们一直不知道原因,现在才发现,是有殷仲文这样的人还在跟反贼逆党们勾结,这回好不容易破获了一起大案,正是应该深入挖掘其同伙的好机会,可是这位王录公怎么说呢?说什么不宜牵连太广,他这是想放虎归山,停止追查逆贼吗?那我不得不怀疑一下他说这话的动机了,镇军,你觉得如何呢?”
刘裕摇了摇头:“我不怀疑王录公的忠诚,自我们建义以来,他在这个位置上尽忠职守,朝堂得以稳定,他居功至伟,而刚才所谓的不牵连太广,我相信也是出于公心,殷仲文毕竟是文坛领袖,门生和崇拜者众多,如果彻底追查,会让人心惶惶,而且,此事还涉及司马国璠这个宗室,这两年来,各地以官身而叛乱从贼的司马氏宗室,也为之不少,大王,我没有说错吧。”
司马德文的脸色微微一变,转而点了点头:“真是家门不幸,值此国难之时,还有些不屑子孙,居然趁机想要叛乱篡权,我们司马氏没有这样的败类,各位将军如果将之擒获,可以就地正法,不必再交宗正府审结。”
刘裕微微一笑:“大王不要误会,这乱世之中,有野心之人想要趁机混水摸鱼,是不分汉人或者胡人,也不分姓司马还是姓刘的,有敢反叛的诛灭就是,但是,如果在这种时候追查太急,尤其是兴大案,起大狱,那可能有些人会给逼反,之所以要大赦天下,不就是为了稳定人心,把这种逼人造反的可能,降到最低吗?要是人心惶惶的话,可能更多人会被反贼说动,与之同流合污啊。”
刘毅咬了咬牙:“那按镇军的意思,就只杀殷仲文一个,不再追查了?”
刘裕点了点头:“殷仲文现在已经要交给孟仆射来审理,而抚军你也可以多费点心,协助讯问,殷仲文这次给逆贼写信之外,还曾经想来我这里进献什么礼乐,这就暴露了他的不臣之心,要问清楚,他的背后是不是有人,然后暗中查访,顺藤摸瓜,而不是把声势弄得太大,不然的话,不仅会逼反不少人,反而会让真正的主谋提前遁走,反而不美。”
刘毅冷笑道:“那么,此事就按你的意思办,我同意,各位大臣,你们是否还有意见呢?”
何无忌笑道:“我也附议。”
满朝官员们一看北府三巨头已经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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