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率后军杀入敌军,却没想到,却是被敌军设伏偷袭,乙弗将军为了掩护大军撤离,亲自断后,我杀出一条血路才回来,二位将军,只怕是已经为国捐躯了,而我五千将士,也是被晋贼所害。”
黑袍阴恻恻地说道:“作为主帅,且不谈你是否违我将令的事,也不说你约束部下不严的罪,只说我们大燕军法,主帅需要冲锋在前,掩护在后,这里的每个人都看得清楚,你为了自己逃命,不组织反击,不组织掩护,就是自己一人逃亡,甚至抡起大斧,砍杀身边的将士,就为了不让人影响你逃跑。乙弗将军是为了掩护你才在后面战死的,你身为主帅,却是扔下部下,用将士们的性命来救自己,只此一条,你的罪,就不可能给原谅!”
公孙归吓得连忙五体投地,大声道:“陛下,大帅,末将知罪,还请陛下念在以往末将的一点功劳上,给末将一个机会吧。”
公孙五楼也上前抱住了黑袍的腿,哭道:“国师,求你给我大哥一次机会吧,我愿意用我所有的官爵,来换他的性命!”
黑袍用力一蹬,把公孙五楼踢到了一边,厉声道:“功是功,过是过,以前的功劳已经奖赏过了,不能作为这次免死的依据,若都是你这样,靠着以前的功劳可以不遵号令,贪生怕死,那我大燕这一战,就要亡军灭国!公孙归,你不听帅令,不约束部下,在陷入重围时不组织抵抗,带头逃亡,现在在这里又谎报军情,想要欺骗诸将,任何一条罪,都是死罪,不杀你,何以正军法,不杀你,何以平军心?!”
他说着,眼中冷芒一闪,天子剑一下刺出,直接扎进了公孙归的心脏,他那厚重的铠甲,也挡不住这剑的一记突刺,当黑袍迅速地拔剑时,血箭飚出,而公孙归喃喃道:“好快的剑!”就此气绝。而公孙五楼则悲呼一声,上前抱住了公孙归的尸体,痛哭流涕。
事发突然,就连慕容超的金甲上,也溅了几滴血,他不免色变,讶道:“国师,你,你怎么就这样亲自动手?”
黑袍冷冷地还剑入鞘,沉声道:“公孙归毕竟是大将,重臣,杀他必以天子佩剑,以正军法,念在他旧日功劳份上,赐他全尸,如果接下来还有人以为自己可以居功自傲,不遵军令,不努力作战,那这公孙归,就是他的下场!”
所有将校哪还敢有半点迟疑,全都行起军礼,连声应诺。
黑袍看着还在痛哭的公孙五楼,冷冷地说道:“五楼,别怪本帅,这一战若是输了,我们所有人都会成为刘裕的刀下之鬼,你大哥临阵逃跑,扔下部下,十几万将士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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