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钟亲自去侦察的,中间还一度遇险,被敌军的战船勾住了他的侦察舰,结果阿钟直接摆出全员列阵,准备跳帮攻击的样子,吓得敌军主动地断开了勾索,让他可以从容撤离,传递回来了敌军的情报。”
“后来决战之时,也是如此,我军派出小船冲击,直冲敌军的大船,而桓玄的战船更多,更大,兵力也更强,可是他贪生怕死,在自己的战船尾上早早地准备好了逃生小船,而且全军尽人皆知,所以兵无战心,卒无斗志,刚刚一接战,就全线崩溃,桓玄本人虽然成功地从战场上逃掉,但又能跑到哪里去呢?几天之后,就在枚回洲被杀,此事再次证明,再大的战船,再训练有素的水兵,如果没了战意斗志,也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而已。”
说到这里,向弥哈哈一笑,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战场,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手不自觉地也象握着斧柄一样,虚空抓合,说道:“是啊,当年老子可是连甲都不穿,直接光着膀子,赤着大膊,拎着斧头就跳上了敌船,可惜最后也没杀到三个人,反而是我铁牛打仗以来砍的最少的一次战斗。”
刘钟笑道:“铁牛哥,这是怎么回事,才砍了两个啊,难不成,你是水性不行,直接掉江里去了吗?”
向弥没好气地说道:“掉个屁的江,老子一跳上楚军的船上,那满船的楚军,不是自己跳江逃命,就是主动下跪投降,我一共就杀了两个,一个是个带头的军官,逼着手下拼命的,我看他连砍了两个跪地投降的小兵,所以火大了,冲着他就去,原本以为这厮也会跟我一通搏杀,没想到这人是个懦夫,直接就下跪放仗了,哼,杀别人的时候不是威风的很吗,我最见不得这种人,所以直接一斧头把他的脑袋给剁了。”
诸将全都哈哈大笑起来,刘敬宣拍了一下向弥的肩膀,说道:“铁牛,这才一个啊,还有一个砍死的是什么人?”
向弥勾了勾嘴角,说道:“奶奶的,是个敌军的小兵,跟全船的敌军降卒一样,都是一看到我上船,全都他娘的跪地求饶,把兵器全扔到了甲板之上,我看他们全扔了兵器,也就大意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藏了一把手弩,趁我不备,在我身后偷袭,奶奶的,老子只觉得背后一痛,居然就中弩了,大斧头也一下子没拿住,掉到了地上,结果这混球以为有机会能杀我,抄起扔在面前的刀就要来砍我,那次好险啊,真的是我铁牛离死球最近的一次呢。”
刘裕笑道:“我说铁牛啊,都说了多少次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杂就是不听呢,又不穿甲,这弩没要了你的命,可真的是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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