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下了大功啊。”
庾悦恨恨地说道:“难道朱超石打得好,就能证明我不行了?换了我,也许比他打得更好呢,别忘了,这一年来,朱超石可是自己当了俘虏,甚至还杀了自己人,可我却是在敌后奋战一年呢。”
文白勾了勾嘴角:“主公,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你再怎么在我面前表达不满,回到建康后,那些其他的世家高门也不会听你抱怨的,现在刘裕势力庞大,兄弟两个都打败了天师道,立了大功,反倒是世家高门,连着出了刘婷云和谢玄这两个大内奸,这种情况下,他们一个个自保不暇,哪还有空为你鸣冤叫屈呢?更不用说,这回是咱们自己的部下,亲自把主公你交到了朱超石手上呢,这种行为,形同哗变啊,而控制不住手下哗变的将领,按军法甚至可以处斩呢。”
庾悦的额头上冷汗直冒,他掏出一块手帕,擦起自己额头的汗水,不甘心地说道:“可是,可是这事就这么算了吗?我要是连这些部下都带不走,不要说会成为世家之间的笑话,恐怕就连庾家庄园里的其他奴仆,都会逃亡啊。”
文白叹了口气:“主公啊,回建康后,咱们就会失权失势,别说这支兵马要不回来,就是自己庾家的基业,也很难保全了,我们跟刘婷云的关系以前很深,不少家族都知道,要是这样回去,会给这些只会落井下石的家伙们举报,而很多跟刘婷云一起合伙经营的庄园,必然会给没收,我们的损失可就大了,而且,刘毅很可能会把这股子邪火发到我们身上,甚至太原王氏的王愉家的悲剧,也不是不可能在我们身上再现啊。”
庾悦瞪大了眼睛:“有这么夸张吗?我们可没象王愉一样杀北府军老兄弟,我们,我们起码没得罪过刘裕兄弟吧。”
文白咬了咬牙:“可我们早就得罪过刘毅啊,当年我可是劝你不要这样当众地拂北府军汉的面子,可你是放不下那贵族世家子弟的清高,非要给他们这个教训,那刘毅是个无比记仇的人,现在他掌了权,一定会向我们报复的,刘裕恐怕不会为了我们,去得罪刘毅。以前是有刘婷云帮我们看管住刘毅,现在刘婷云死了,刘毅必会对我们下手啊。”
庾悦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到了地上,连拂尘也不装样子拿起来了,他喃喃地自语道:“难道,老天就要亡我庾家吗,我几十年来费尽心血想要重振庾家,难道,就要在我的手上彻底地败落了吗?”
文白摇了摇头,低声道:“不会的,主公,事情还有转机,刘道规在大胜之余被暗算,现在生死不明,而身为世家子弟的王镇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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