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肚大,描海棠花十分精致的白瓷瓶,这东西一看就不是乡下人丢的,她弯腰将小瓶捡了起来。
“我略懂一些医术,给你看看行不?”那两个青年背着她坐着,顾青竹轻声说道。
“他的病,旁人治不了,除了谭老头的医术,就只剩他的药丸了。”绝望的慕锦成搂着奄奄一息的苏暮春,暗哑了嗓子道。
“是这个吗?”顾青竹走到她对面,将手中白玉小瓶伸到他面前。
“对对对,就是它!”慕锦成如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一块浮木,猛然抬头,两眼放光地说。
“是……是你们!”顾青竹惊诧道。
“是,就是我们,你该知道怎么做!”慕锦成这会儿已全然顾不上其他了,他用力撬开了苏暮春的嘴。
顾青竹立刻从小瓶里倒出一丸药递给他,只见他动作粗鲁地捏碎,塞到苏暮春的嘴里,又朝她伸手,顾青竹赶忙又将水囊交到他手上。
给苏暮春灌了水,看见他的喉头真切地滚动,慕锦成又活过来了,刚才他像一条困在浅滩,差点被晒成鱼干的鱼,转眼,又被人捡起扔进了海里,侥幸重获生命。
“你们一帮人在干什么!那个一身怪力的男人为啥要强掳我们,若不是这样,暮春怎会犯病?”慕锦成终于有了生气的力气,十分不满地问。
“我还正要问你,两位看着都是锦衣玉食的人,怎到这里来了?再说,我们进山伐木,早按规矩喊了山,你是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是听不懂,还是不要命!”顾青竹板着脸说道。
“他到底是谁,我看你就是偏袒他!”慕锦成更加气愤。
“满仓哥是我邻居,若不是他功夫好,及时出手相救,这会儿,你们全压在那棵树下呢,生死不知!”顾青竹打心眼里觉得慕锦成不识好歹,气哼哼地说。
“你们咋一见面就吵吵。”苏暮春睁开无神的眼睛,低声道。
“你醒啦!”慕锦成和顾青竹俯下身子,异口同声地说。
众人听见这边的说话,都松了口气,顾世福和梁满仓带着众人又去伐木,研墨得知苏暮春没事,一下子瘫在地上起不来,宝应只得留下来照顾,帮他揉腿,缓解紧张。
“谭先生的药果然管用。”苏暮春扯了下嘴角,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你将就着躺一会儿吧,心疾发病最忌讳搬动。”顾青竹给他把了脉,轻声说。
“谢谢姑娘。”苏暮春微微颔首。
“一个乡下丫头,懂什么药理药性,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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