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哀嚎。
“哼,还想要工钱,你可知修理那两台缫丝机要花多少钱?慢说你那些个三瓜两枣的工钱,就是把你卖了,都不够修的!”郭嬷嬷横瞪了她一眼。
“那……那咋办?”彭珍珠不知所措,眼光乱飞。
“青竹,你看呢?”郭嬷嬷转头问道。
“自是嬷嬷做主,打一顿也好,罚刷茅厕也罢,总之,让她们长了教训,以后小心做人就是了。”顾青竹淡淡地说。
“既如此,打是万万逃不过的,这次是你们命好,顾青竹在大小姐面前求情保了你们贱命,可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好事,倘若再发现你们有不轨行为,断不轻饶!”郭嬷嬷声色俱厉呵斥道。
彭珍珠倒伏,见顾二妮发愣,忙拉了她一把,一起跪在地上说:“我们再不敢了!”
“来人,将她们两个拉出去,在天井里当众杖责二十,以儆效尤!”郭嬷嬷高声冲门口的婆子唤了一声。
“顾青竹,你这下满意了?别以为你救了我的命,就可以羞辱我,我不会感激你的!”顾二妮被拖走时,恶狠狠地说。
面对她那双充满愤怒的赤红眼眸,顾青竹没了先前的坚定,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是积善,还是积怨。
当她还在纠结的时候,后院传来彭珍珠杀猪般的惨叫,顾青竹怕青英像上次那样被吓着,赶忙小跑着回去,所幸郑招娣知道今儿定是是非不断,早带着青英出去玩了。
粗使婆子用足了力气,每一下板子都结结实实打在身上,顾二妮竟然能忍住半句不哼,夏日衣裳单薄,只三五下,便襦裙崩裂,里衣撕烂,从腰到臀,细嫩的肌肤,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血肉和碎布粘连在一起,板子落下再抬起,溅起的鲜红色如散落的桃花,飞得到处都是。
其他女孩子们刚刚吃过午饭,就被看门婆子挨个叫出来围观,浓重的血腥气熏得人作呕,有几个年纪小的,当场扶着墙哇哇地大口吐。
等打满二十大板,两人都已昏死过去多时了,四个婆子将两人架着扔回屋里,杨大妞大着胆子求婆子给了些伤药,又去厨房要水,帮她们一一处理伤口。
天井里天女散花般滴落的血迹被几桶井水冲得干干净净,顾二妮和彭珍珠躺着挨打的长凳上,晚间又坐上了吃饭的人。
贾敏了无消息,女孩子们很忌讳提她,一时间,仿佛从来没有这么个人,工坊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忙碌。
过了三两日,织坊里迎来了十几台织布机,放在缫丝工坊旁边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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