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模样。
“咳咳,杀青嘛,就是利用火在锅中使茶叶萎凋的手法,抑制发酵,令茶叶水分快速蒸发,锁住茶香,并使茶汁的精华完全保留。”慕锦成翘起嘴角,这会儿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前世,他陪茶学专业的顾篁上了一学期的课,关于制茶,他还是听进去几句话的。
顾青竹蹙眉道:“说人话!”
“杀青的火头,不能大,大了茶叶容易焦,小了,不能迅速让茶叶变软,保住碧绿的颜色,春茶要老杀,秋茶要轻杀,这个杀是说让茶叶失去水分,再就是每次茶叶不宜多,翻腾要勤快彻底。”慕锦成努力回想幼时父母在简陋的茶房炒茶的样子。
那时的他们穷得只有茶园,却不觉得苦,携手前行,并肩应对,只盼着用辛勤劳作换来好日子,然而,后来日子好了,却再也回不到最初。
顾青竹将他的话一字不差地记在了然给他的那张桑皮纸上,而后又抬头看他,满眼期待,等着他讲下去。
慕锦成搜肠刮肚,将前世那些课堂上听来的,一股脑儿教给顾青竹:“至于揉捻,就是把变软的茶叶揉搓成条索状,既节省存放地方,又去除青涩味,春茶嫩要冷揉,秋茶叶子老,需要热揉,至于烘干,就是字面的意思喽,烘干到手一捏就碎的程度就行了。”
顾青竹埋头飞快地记,嘴里又重复了一遍,生怕弄错了。
慕锦成见她如此,不禁有些汗颜,自个讲的这些,虽说是他所见所学,既有父母实际操作,也有学习的理论,但无论他说的如何天花乱坠,都没有经过实践,这会儿说得头头是道,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
“我马上采些茶叶来试试。”顾青竹收了纸,拿上小竹篓出门。
她一步刚迈出去,就见顾青山迎面急急忙忙来了:“满仓哥请的工匠到了,他们打算明天拆房子,让今儿把东西都搬了。”
“搬好搬,可放哪儿去呀?”顾青竹有些无奈地说。
顾青山轻笑:“这个,你就别操心了,我爹说,先暂时放在我家里去年新造的房子里。”
顾青竹沉吟道:“这不太好吧,你那房子还是崭新的呢,自个还没住上。”
顾青山摆摆手道:“这有什么,我们不忌讳,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若再不顶用,岂不真成了浪费钱财了。”
“既如此,青山哥,你先去陪着工匠看房子怎么造,能造几间,我收拾下,马上就来。”顾青竹想了想道。
“好,我先去。”顾青山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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