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台了。
正犹豫着,薛宁带着仆人进来送菜,他笑着接口说:“还是将军想得周全,我下午就去牙行里打听,保管买处称心如意的宅院。”顾世同暗暗朝他摇头,薛宁却扯了扯他的袖子,叫他不要说话。
仆人们鱼贯摆上七八盘珍馐美味,又送来一坛细瓷素白酒瓮并两个描花酒盏,薛宁在旁开坛,准备斟酒。
慕绍台横了薛宁一眼:“会不会办事?拿大碗来!这眼珠子点大的,还不够老子润喉咙!”
“是是是。”薛宁连声应了,朝门口仆人挥挥手。
不大一会儿,仆人小跑着送来两个青花细瓷大碗,慕绍台挥挥手,将薛宁打发出去了,又一把摁住准备起身的顾世同,自个亲自满满倒上两碗。
“来来来,那日归来大宴先生不在,今儿权当补上。”慕绍台举碗与顾世同面前的碗轻碰。
顾世同按住他的手腕,低声劝道:“将军,恕世同斗胆直言,慕家军兵不解甲,马不卸鞍,苦战五年,才得今时的太平岁月,将军身上更是伤痕累累,尤以心口那一箭最为凶险,现下虽是无碍,但这酒还是少饮为好,动怒更是伤身。”
慕绍台哈哈大笑:“我本是武夫,羽化登仙长命百岁非我所求,大丈夫立于天地间,但求马革裹尸醉卧沙场,如今天下昌盛,刀剑入库,马放南山,若是连喝酒都不痛快了,老子还要这性命何用!”
顾世同无言,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低喃:“陪君醉笑三万场,不诉离殇!”
慕绍台豪迈灌酒:“先生若是舍了那谨小慎微的毛病,便最得我心!”
两人推杯换盏,不消一会儿,就将那坛号称每年只出产三百坛,价值百两的翠涛酿牛饮般喝完了。
“薛宁,再去拿酒!”慕绍台摇摇酒坛,冲外头嚷道。
“将军,东府的熊大管家来了有些时候了,我说您正待客,他还在前头厢房里等着呢。”薛宁跨进来躬身道。
慕绍台皱眉:“他没说什么事吗?”168
薛宁看了眼顾世同,回道:“我没问,他亦未说,想来不是什么打紧的事。”
顾世同虽有了醉意,心中却是明白的,哪家大管家亲自登门是小事?只不过他在这里,不好说罢了。
“今日菜丰酒美,吃喝都畅快了,将军有事,世同不便叨扰,这就辞别归去了。”顾世同起身行礼道。
“也好,不日,我们即将成为亲家,来往的机会多得很,不在这一两日。”慕绍台点头,转而对薛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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